「電流經過整個導體線框時,電阻不變,感應電流和blv的乘積成正比,由於b、v不變,就要看l的變化,這道題其實考察的是等效切割的是哪一部分……」
沈槐序家的書桌只有一米五寬,他自己用時綽綽有餘,現在多了一個人,倆人就得肩挨著肩擠著。
紀春山的眉眼深邃,講題時睫毛翕動,像兩片輕巧的羽翼。
寬紋黑脈綃蝶,沈槐序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個名字。
他在蝴蝶博物館裡看到過,只一眼就被它吸引,它的大部分羽翼都是透明的,邊界被漸變的棕紅色勾了線。
紀春山的瞳孔也是棕色的。
「沈槐序。」紀春山講題講得口乾舌燥,結果身邊人的視線壓根沒在題面上,他轉過臉,皺眉看向沈槐序,「你在聽嗎?」
「啊?」沈槐序雙手摟著個小狗抱枕,沖他眨巴眼,努力在大腦中搜尋最後輸入的幾個字,「等效切割?」
紀春山用指尖敲敲卷面:「那你給我講講,這道題怎麼解?」
沈槐序沖題目瞥了一眼,勒緊懷中小狗,理直氣壯道:「就是因為不會,我才問你啊。」
紀春山把指尖移動到另外一道題:「那這道,我剛講完的,你給我講講。」
沈槐序一秒卡殼,索性不裝了,向後癱在椅背上:「我攤牌了,確實沒聽進去,你的帥臉晃得我眼疼。」
「那我把臉蒙上?」紀春山端起桌上的蜂蜜檸檬水喝了一口。
這水是趙文茵給他倆泡的,酸甜平衡,清涼解渴。
沈槐序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連連搖頭:「還是別了。」
「槐序,小紀,吃西瓜嗎?」房間門被敲響,趙文茵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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