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星期五的假。
十一月中旬的北京已經入了冬,他穿了一件輕薄的短款羽絨服,懷中抱著這座火箭模型,在週五早晨七點前抵達111路終點站,在站臺上等了整整一天。
那天的西北風有些大,甚至有點刺骨,沈槐序哆哆嗦嗦地搓著手,一眼不錯地盯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與乘客,直到夜裡快十一點的時候,才沮喪地踏上返程的末班車。
他沒能等到紀春山。
看來,紀春山去新學校,不再需要坐公交了。
思緒飄得遠了些。
沈槐序低頭看了眼手錶,一不留神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
他把火箭模型裝入一個有些褪色的深藍色紙盒裡,放回到書房的小書櫃底層,又在微信上叮囑了潘慎幾句,重新開啟了桌上的膝上型電腦。
晚上十點半,紀春山站在沈槐序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他很清楚,二十一層最右邊的那一間就是麥滿平蕪的辦公室。
那個位置沒有開燈。
他拿出手機,點開了和沈槐序的聊天視窗。
自那條簡潔的「有點忙」之後,沈槐序沒再給他發過新訊息。
他正猶豫著說點什麼,段喆的訊息先彈了出來。
jas duan: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紀春山又仰頭看了一眼那間漆黑的辦公室,在手機上回了一條:一個,什麼事?
jas duan:有空沒有?出來和我喝一杯。
2009年是和安醫院推行電子病歷的頭一年。
如果不是為了整理研討會的發言材料,段喆大約不會翻出這麼古老的病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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