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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春山:「真想把老婆在床上的模樣拍下來。」
周桐安:「要麼我教你畫……」被方念池捂著嘴拖走。
第90章
「光說不幹假把式。」沈槐序躲開一點視線,用掌心摩挲他勁痩的後背,小聲催道,「你快點兒……」
床頭燈的光線曖昧昏暗,他半邊臉隱入了陰影,紀春山靜靜看了他幾秒,用手掌托起他的後腦與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下身發力,加快了撞擊的速度。
堅硬的性器在體內橫衝直撞,沈槐序的呻吟聲陡然提高,穴道痙攣著絞緊,紀春山按住他劇烈抖動的身體加速衝刺,不再抑制射精的衝動,將精液釋放在他體內深處,伏在他身上與他繼續接吻。
二人腹間混雜著汗液與前列腺液,肌膚的觸感濕滑黏膩,紀春山用手肘支起身,神色複雜地望著他。
「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沈槐序從高潮中回過神,摸了摸他的臉,「紀春山,你深情的模樣可真帥。」
紀春山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嗓音帶著些事後獨特的沙啞:「沈槐序,你不相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
原來是在糾結這個。
沈槐序輕聲笑了笑,說:「相信。」
紀春山離開的那天,隨著紀春山一同消失的,還有他的慾望。
他的世界被學業與工作徹底填滿,日復一日過著枯燥且重複的生活,沒有能力對任何新鮮事物產生新的興趣。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找到紀春山」是他的唯一執念。
但當這個執念也被他放下的那一刻,靈魂也一併被抽離,胸口只餘一片廢墟。
好在,紀春山回來了。
他用手臂撈住紀春山的脖子往下壓,貼著他的唇角說:「再做一遍,要兇的……」
紀春山將他身上礙事的衣服脫掉,與他肌膚相貼地緊密擁吻,在廝磨中徐徐擺胯。
高潮過的甬道又熱又軟,乳白色精液隨著緩慢抽插的動作被擠出穴口,沿著腿根向下淌落,紀春山伸手抹了一把,將重新勃起的陰莖從他身體裡退出來,把他翻到背面,撈起他的腰重新進入。
沈槐序反手摸著他的腹肌,輕喘著提醒:「要兇的……」
他話音未落,就被一股蠻力壓進了枕頭。
紀春山一手按住他的背,另一手託著他的腰,毫不留情地開始撞擊臀肉。
他被撞得向前傾倒,紀春山膝蓋也隨之向前一蹭,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結實的大腿肌肉牢牢撐住他的身體。
敏感點被快速摩擦,他很快在這疾風驟雨的操弄中再次洩了身,抖著腿滑出幾股清液。
紀春山上下撫摸著他輕輕抽搐的後背,等他緩了幾秒,又開始繼續挺動腰桿。
身後進出的那根硬物好像不知疲倦,恐怖且劇烈的快感反覆衝擊沈槐序的神智,他被圈在紀春山身下的狹小空間裡躲無可躲,只好背過手去推他的大腿,卻被紀春山抓著手腕反剪在背後,操弄也變得更加兇狠,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接連不斷的高潮一波波襲來,到最後他連叫聲都發不出,只是閉著眼小聲嗚咽,又被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全部淹沒。
時間觀念不再存在,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裹著炙熱吐息的幾聲粗喘與一句低沉的「我愛你」。
紀春山俯身緊緊抱住他,將精液射進了他的身體。
沈槐序虛脫地發出一點氣音:「再……抱緊一點兒……」又轉過臉去尋紀春山的唇,向他索吻。
紀春山的臂膀隔絕了紛擾,這一隅之地既溫暖又潮濕,是他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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