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病人要保持清醒,感應每個穴位的痛感。
並非說開始就能開始。
(以上杜撰,考究者……自重。)
分公司——
白子言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臉色難看極了。
他對生意上的事情一竅不通,剛來到分公司上班,又捨不得花心動值買道具收買這些人。
總不能他一個總經理還要親自下廚給這些人做吃的吧!
那多掉價啊!
一群給他打工的,配嗎?
一點都不配。
白子言越想就越氣憤,本來打算找韓哲宇來幫他鎮鎮場子,讓分公司這些人狗眼看人低的知道他是有後臺的。
結果韓哲宇居然要去出差!
這個韓哲風真討厭!
為什麼非要找這個時間讓韓哲宇去出差?煩死了。
此時他的電話響起,是白父。
「言言啊,你很久沒有回家吃飯,什麼時候回來啊?」
自從白子言被認定是顧家血脈之後,就不怎麼回白家,連跟白家夫妻的關係都淡了許多。
他在顧家天天忙著下廚,刷好感值,哪裡有空會去應付這兩個沒什麼用處的老頭和老太太。
「大哥剛給我一個分公司管理,最近都沒空回去。」白子言有些不耐道。
對待白家,他沒有當初的耐心和孝心。
一個小康之家,能跟韓氏攀上關係,都是他的功勞,做人要知足。
「可是……」白父還想說什麼,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他本來還想問問白子言認不認識白琰,覺得這年輕人長得似曾相識,結果這個義子卻沒有心思再聽他一個老頭說話。
為表重視,白父今日親自過去和韓氏洽談。
結果看到韓哲風身邊的年輕人後,心裡頭浮現出莫名的熟悉感,彷彿是走丟的孩子就站在眼前。
特別是聽到白琰還是個孤兒,白父更是激動得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去做個親子鑑定。
這些年,他和老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親生兒子。
雖然把所有的愛都投入到義子白子言身上,但親生兒子走丟,是他們一輩子的痛。
永遠無法癒合。
有的時候,血緣關係就是這麼奇妙。
有的人親生孩子站在面前,也認不出,有的人只要一眼,便能確定血脈。
白父很尊重白子言的意見,本來想問問對方對白琰的印象,再進一步接觸,看看能不能去做個親子鑑定。
如今卻覺得不需要問了。
既然白子言沒空,那他就跟老伴商量一下,兩人私底下找機會去請白琰做個親子鑑定吧。
顧止辛再次睜開眼,只覺得頭頂有一片陰影,他下意識伸手想打過去,就被一隻大手握住手腕。
「我正在幫你針灸,別亂動。」
顧止辛從車禍之後,夜夜失眠,一天的睡眠時間極為短暫。
這一次能睡這麼久,完全是因為蕭融用針灸的關係。
「我不是假人。」顧止辛眨了眨眼,被握著的手腕微微掙紮了一下。
這是從對假人針灸轉移到對真人了?
蕭融到底靠不靠譜?
蕭融順勢放開顧止辛的手腕,「你的體溫有點低,之後可能要開始給你進補了。」
他一邊說,一邊認真地給顧止辛拔針。
他在顧止辛頭上紮了幾針。
「覺得如何?」蕭融問道。
顧止辛還沉浸在手腕上殘留的溫度,突然被這麼一問,下意識道:「你太熱了。」
「嗯?」蕭融莫名地看了顧止辛一眼。
顧止辛反應過來是在問睡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