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蕭融捏了捏拳頭,「不過在臨走之前,我要好好清算一下,之前,你們說我雌君壞話的事情!」
顧止辛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到他的雄主倏一下就衝出去揍倒一片雌蟲。
他聽到蕭融的話,明白對方原來是為了他才打架的。
「顧元帥,你快去勸勸阿融吧,再這麼打下去,亂套了。」易笙急忙道。
顧止辛搖頭,「他們是雌蟲,如果打不過融融,只能說明他們是廢物。」
本來雄蟲就打不過雌蟲。
要不是婚後有婚姻法的保護,那雌蟲可以反過來欺負雄蟲了。
其實婚姻法對雄蟲多有保護的同時,也存在一些極端分子。
比如,像一些被壓迫久了的雌蟲,直接把自己的雄主殺死了。
又或者一些厭惡雄蟲的組織公然搶走雄蟲,折磨雄蟲,以達到報復的目的。
這個世界,有一些遊走在灰色邊緣的雌蟲,不懼怕法律,更不懼怕犯罪。
他們只恨法律對雄蟲的縱容。
其實,蕭融也覺得現在的蟲族律法把雄蟲養成了廢物。
仗著雌蟲的寵愛,還有幫雌蟲繁殖後代的能力,作為自己的籌碼肆無忌憚。
沒有相匹配的自身實力,完全依靠外物。
若是別人不看這些呢?
隨時隨地能把你捏死。
顧止辛的話,沒什麼問題。
若是連雄蟲都打不過,只能說明這些雌蟲弱得一逼。
該感到羞愧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人群裡,不少雄蟲看到蕭融的身手,露出羨慕的表情。
也不是每個雄蟲都像蛀蟲一樣,只知道等待成年,匹配一個優秀的雌蟲,然後被雌蟲養著,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看到蕭融這個雄蟲這麼厲害,幾個雄蟲忍不住鼓掌。
「加油!加油!」
有一些雄蟲在結婚之前,對雌蟲沒有太大的概念。
只覺得這些雌蟲喜歡秀自己,做事高調,沒有內涵。
他們也想獲得婚姻自由,而不是靠一個匹配來決定未來。
有的雄蟲在成年禮之前就有喜歡的雌蟲。
可是,卻沒有機會在一起。
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顧止辛一直都知道他養大的雄蟲與眾不同。
不僅僅思想不一樣,連身手也是少有雌蟲能打得過的。
他不覺得丟臉,反而以此為榮。
易笙也是星星眼地看著蕭融,「顧元帥,阿融好厲害啊!」
打得這些雌蟲連叫都不敢叫一聲。
這些雌蟲討厭死了,每次看到他們雄蟲,不是吹口哨就是露肌肉,一副他們很牛逼似的。
切,肌肉發達,頭腦簡單。
「全部給我住手!」有人報警了。
「顧止辛,你縱然你的雄主在學校裡鬥毆,現在要逮捕你回去!」
雄蟲犯錯,雌蟲代過。
這個雌蟲名叫:司聲泛。
平生最厭惡就是刁蠻任性的雄蟲。
他覺得雄蟲嬌生慣養不講道理。
跟這種雄蟲結合生出來的後代,就是廢物。
蕭融轉身,看著來者,「你問他們,被我打了嗎?」
「你別以為自己是雄蟲就了不起!」司聲泛怒道。
果然是不講道理的雄蟲。
要不是雌蟲們不敢還手怕傷到這個雄蟲,早就被打死了。
司聲泛並沒有親眼目的蕭融如何暴打這些雌蟲。
上來就刻板印象,厭惡蕭融,眼底的殺意藏都藏不住。
「沒有哪條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