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明明是一大早就碎碎唸的昶不好!」
五條悟不客氣的加重力道, 就差給他來個十字固!
在蠻力的威脅下, 二之宮昶舉手投降。
「你贏了,放了我吧。」
「哼。」
二之宮昶邊揉胳膊邊從被窩裡起身,看看空蕩蕩的床,再看看和自己擠地鋪的五條悟,有一句話非常想要講。
「你是睡懵了從床上滾下來的嗎?」
「是的喲。」
「撒謊不要這麼理直氣壯,我看起來這麼好騙嗎?」
二之宮昶推開五條悟的鬼臉,緩慢但堅定的爬起來。
「別擋著我洗漱。」
「你昨晚做噩夢了?」
在他起來後,五條悟也跟著起身,伸了個懶腰,揉揉睡亂的頭髮,視線似有若無的落到衛生間裡刷牙的人身上。
二之宮昶吐掉嘴裡的泡沫,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水珠。
「夢到些稀奇古怪的內容。」
「有多古怪?」五條悟好奇的問道。
二之宮昶做思索狀。
「夢到『我』和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在對話,說了些,就像是閒聊的內容,但……」
「?」
「有一點我很在意,我似乎和那個看不清臉的人做下什麼約定了。」
說到這裡,二之宮昶頓了頓,不肯定的道:「約定的話……很重要的吧?」
五條悟趴在地鋪上等他用完衛生間,聞言丟給他一道明知故問的眼神。
「不重要也不是約定了,用我們的話說,你和那個不知身份的人立下咒縛了。」
二之宮昶嘆息:「果然是這樣嗎?」說完他就神色自若的去衣櫃前換衣服了。
五條悟見狀訝異道:「你就沒別的想說的嗎?」
「沒有。」
「不好奇?」
「這只是個夢啊。」
「夢啊……」
五條悟直覺這不是個好夢,想到這裡,他仰頭去看正脫下上衣,換上一件淺藍色襯衫的二之宮昶,腰身經過幾個月的鍛鍊形成了頗為漂亮的形狀,之前昶說自己變了很多,但五條悟卻覺得這傢伙才是「面目全非」。
「你和我剛認識的時候差太多了吧。」抱住用來當枕頭的抱枕,在地上滾來滾去。
二之宮昶踢了他兩腳,讓他別滾到自己旁邊來礙事。
五條悟順水推舟的往另一個方向滾,轉了兩圈,他爬起來感嘆了一句。
正在係扣子的昶聞言反問:「你指的是哪方面?」
「哪方面都有?」五條悟不是很確定的道,但有一點他格外篤定,「有時會覺得你很陌生……不是錯覺吧?」
手上的動作一頓,二之宮昶轉身低頭,正對上那雙問詢的視線,儘管從來沒小看過這個人的敏銳,但聽到他這麼直白的提問還是不禁哂然了一瞬。
「嗯,不是哦。」
五條悟朝他開了一槍。
「解釋?」
「不要。」
「??」沒想到會被拒絕的大貓貓瞪大了眼睛,眼看著就要喵喵喵的抓地板,昶掏掏耳朵,冷笑著道:「當初是誰死活不信的?」
五條悟:「???」
大貓貓頭頂的問號更多了,他顯然忘記有過這麼一回事。
相對的,昶可是一點也沒有忘·記·!
「我發誓再和你說實話,我就是豬,你看我現在很像豬嗎?」
「……」五條悟一臉的懵逼,明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
反應過來後,他氣笑不得。
「你幼不幼稚啊?」
二之宮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