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連旁邊無辜的鬼族也沒放過。
因為他們之中確實有人想自殺來以死贖罪。
二之宮秀儀一個沒放過,大噴特噴,噴的不分人鬼共同在風中凌亂。
儘管已經時隔多年,這些讓人懷唸的畫面還是從腦子裡冒了出來。
沒錯,就是這個味兒!
童磨挑撥再多,也比不上已經刻進dna裡面的條件反射。
看到二之宮昶露出的嘲弄的眼神,個別人已經下意識低下頭去反省。
老實的不像是高大強悍的鬼族戰士,而是遇上了自己小學的班主任。
童磨眼睜睜看著鬼族之中吹起了這麼一股歪風邪氣,那熟悉的宛若智障的眼神,那老實的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乖巧,那不論三七二十一您說的就是對的的順從……這、這特麼的就氣人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這些人快滾出去,別把其他人同化了!
然而沒用,一點用都沒有,隨著越來越多人回想起來,墓地之中正呈現出自騷動開始前所未有的安靜。
一雙雙眼睛或探究或懷疑或複雜的看著二之宮昶,但無一例外,這些人的眼底都有那麼一些似乎隨時可以爆發出驚人能量的——期待!
要不要給出回應二之宮昶之前就已經給出答案了,但他想想,也不是不行。
反正無慘的馬甲還完整,原計劃中也是自己認領秀儀馬甲的,只不過沒想過這麼快。
【你的原計劃不是把昶和其他轉生體剝離開嗎?最好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名單精的出聲提醒了二之宮昶,他哂笑一下,無力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啊?】
「不然呢?我又不是神。」
承認自己計劃中有疏漏的時候二之宮昶倒是表現的特別坦然,不過這樣的狀態維持了一瞬就垮塌下來,他捂臉哀嘆。
「主要是我真的看不得女孩子哭,以及鬼族這幫人幾百年過去了,光特麼發呆,壓根不長腦子!」
「我要是不站出來,我懷疑他們會被童磨忽悠瘸了!」
【不只是這個問題吧?】
「鬼族全員皆兵。」二之宮昶沉穩的聲音從手掌下傳來,神態不一般的冷徹,「這股力量配上任何一副頭腦都能在頃刻間爆發出可怕的力量。我原本留下他們就是給當時的人類留下一支奇兵,畢竟三百年前的世界可不太平,妖怪,詛咒,怪異橫行霸道,沒有自保之力的人類就算建國也只是方便這些食人的邪物。」
「沒有無慘,也會有其他人跑來把人類劃入自己的領地,那樣的話,我就算毀滅一個國家其本質仍是沒有改變。」
所以他留下了鬼族,卻沒有培養出這個種族真正的「腦」。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將鬼族和人類繫結,互為犄角,共同在這殘酷的世道下掙扎求生。
「但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對外有黑死牟,香奈惠和忍八面玲瓏,童磨可以處理一些暗地裡的陰私,後勤也有珠世……這個配置在哪裡都混得開。」
但是誰能想到呢?
「幾百年前的我怎麼能想到這個時代居然變了這麼多?」
二之宮昶剛得知鬼族的處境時也是嘴角抽搐了好久。
明明是平等共處,結果隨著人族勢力的膨脹,好好的一個鬼族愣是被比他們弱小的多的人類靠數量裹挾進去了,以至於只要操縱鬼族一方的情報就能把他們變成指哪打哪的好用的棋子。
「這事兒裡面肯定有人類的政客在插手。」二之宮昶可以肯定,「看來鬼族的數量這些年哪怕沒有增加多少,也有人開始見不得這麼強大的一股武裝力量內部一直團結一致了。」
童磨挑這個時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