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幹活,他甩手掌櫃那種。
想當然的,昶必然不可能同意這糟心的計劃。
兩個以各種方式變著花樣給對方甩鍋的戀人此時看對方的眼神都噴濺著火花。
二之宮昶曰:死心吧!我看穿你的險惡用心了!
五條悟遊刃有餘的接下,反手回了一句:昶,你怎麼可以介個樣子,時時刻刻都在一起不好嗎?熱戀期的情侶就該每分每秒都離不開對方!
二之宮昶噴他:我們都已經交往一年了,熱戀的火花早就被澆死了!
五條悟:對,這就是愛的瓢潑大雨,幼小的火苗不配活著,我們之間要燃起熊熊大火!
神特麼啊……
二之宮昶噴了。
論不要臉他輸了。
在眼神上沒比過那雙情感豐富的漂亮藍眼,二之宮昶的選擇是扭頭,不理會。
五條悟:……你這樣就過分了啊。
沖他耳朵吹了口氣,感覺到掌下的身體抖了抖,他嬉皮笑臉的道:「來陪我嘛會很有意思的我帶你環遊全國怎麼樣?」
你這是在變相表示自己的工作範圍有多麼廣闊嗎?整個日本都被涵蓋進去了?
二之宮昶眼神死的再次婉拒了他的邀請,言:「我拒絕任何黑心公司以及高階社畜。」
五條悟的未來肉眼可見,哪怕是五條家的大少爺,未來的御三家之主也逃不了高階打工仔的命運。
以防萬一,昶決定最好在自己畢業之前不要頻繁在兩個世界往返,不然就可能會被抓壯丁!
「唉——那你告訴我,兩邊世界的咒力有差別嗎?」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二之宮昶看眼玩世不恭之中透出一絲認真的五條悟,似乎從昨天的交談中出現天元大人後,他就隱隱上心了。
「有。」
作為同時覺醒了咒術與靈力的特例,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術式在和這個世界空氣中的咒力互相呼應,但契合之中有混雜著一點細微的不同。
這點差別並不影響他用出反轉術式,卻實實在在刻印著兩個世界不同的氣息和因果。
二之宮昶組織一下語言,「怎麼說呢……我們世界的咒力比你們這裡稍微少了些隱患。」
聽悟說這個世界的咒術師死後屍體都要經過特殊處理,不然會產生一般人根本無法對付的可怕咒靈。
而特別強大的術士死後,比如一個時代的最強,會以殘忍又野蠻的方式從內到外的進行封鎖。
因為但凡像是這種承接了天命,主導一整個時代的強者死去,必然會誕生相同級別的可怕詛咒。
日本的三大怨靈就給當時理解還不夠深刻的咒術界狠狠上了一課,後來只要有咒術師死後,其遺體必然要經過特別的儀式處理再行下葬。
二之宮昶所說的隱患就有一部分和人死後的屍骸處置有關,普通人的身體存在著些微的咒力,含怨死後也會變成咒靈為禍人間。
體內蘊含的咒力更龐大的咒術師更是如此。
但是他那邊的世界卻並非如此,也許是各種力量互相制衡,始終是陰陽之力為主,之後產生不同分支,所以在誕生條件差不多的情況下,詛咒並不比妖怪多出多少優勢。
再加上現世的許多傳承不曾斷絕,詛咒,虛,妖怪,惡靈之間更是存在著某種食物鏈,因此咒術師的體量雖然仍影響著詛咒的誕生,雙方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卻一直是人類一方佔據上風。
畢竟陰陽師體內莫得咒力,但卻能淨化詛咒。
通靈人作為陰陽體系的分支更是如此。
道士修行的是海外的功法。
大家手拉手的把詛咒包圍了
並且全員惡人的陣營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