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乖乖趴在床上,沈晚清也躺下,腿壓在她的腿上。
半晌,沈晚清突然問:「你睡著了嗎?」
「還沒。」
「你真的不做我的床伴。」
良久,「恩。」
「以後別來求我。」沈晚清輕輕踹她一腳。
陸知夏哼聲,較勁道:「你放心,死都不會求。」
「呵。」沈晚清翻了個身,腳尖在她小腿上劃來劃去,笑意有些壞:「我能讓你在5分鐘內求我。」
「不可能!」陸知夏硬氣道。
沈晚清開始倒計時,5分、4分、3分……空氣中又多了一絲極淡的香,淡到不易察覺,但身體某些部位比她更先察覺。
陸知夏感覺到不對,沈晚清慢悠悠地倒數:「2分鐘咯。」
她不得不躬起身體,後背疼卻也無法阻止某些部位的甦醒。
當沈晚清數到1時,陸知夏不顧後背的疼,爬起身,壓在她身上,「你到底要怎麼樣!」
沈晚清笑意淺淺,雙手勾著她的脖子,近距離盯著她黑亮的眸子,淡聲道:「求我。」
第15章 打一架吧
求人,陸知夏最不願做的事,更別說是在這方面。
之前第一次慌亂無措,求也就求了。
今天沈晚清用5分鐘打她的臉,她的羞恥感快要爆棚。
同時被激起的是勝負欲,且也伴隨著征服欲。
和沈晚清相處幾天,她一直處於劣勢,輸比賽,輸定力,輸限體……陸知夏說了和她兩清,偏偏這時候限體醒了。
「你乾的是吧?」陸知夏沒留意,但空氣中多出來的淡香,有可能是沈晚清的資訊素,「既然你乾的,你得負責。」
「求我,我自然會負責。」沈晚清躺在那,絲毫不輸氣勢。
陸知夏的身體裡燃著熊熊的火,連眸底都是卓熱。
那雙漆黑的眸,閃著陰狠的光,死死地盯著沈晚清,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沈晚清最多的表情,就是現在這種淡淡的,不為所動的表情。
沒有過分開心,也沒有明顯的怒氣,她似乎都懶得計較,就那樣淡淡地望著她。
陸知夏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一字一頓道:「求你不可能,我不過可以……」她湊到耳邊,說了狠狠的兩個字。
沈晚清的身體轟然發燙,單獨分開,一個糙字,不過是個動詞;一個代詞,你字而已,再尋常不過。
合為一體的兩個字,從限體甦醒的alpha口中說出來,哪怕是壓抑著,也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沈晚清揚起一絲笑,充滿挑釁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還在招惹她,就像是躲在洞裡的兔子,在自己三窟裡穿梭戲弄冷森的野狼。
狼崽子惡狠狠地盯著她,伺機而動。
當沈晚清要起身那一瞬,陸知夏直接撲倒她,將人鉗制在懷裡。
兔子被狼抓住,掙扎時被突然狠狠地杳住。
沈晚清的鎖骨疼得差點斷了,意圖往夏拍的手,最後嵌進陸知夏烏黑的髮絲間。
沈晚清低估陸知夏對疼痛的忍受度,哪怕她拽頭髮,陸知夏也狠狠地杳著不放。
像是終於杳到獵物的命脈,野獸還試圖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陸知夏箍緊沈晚清的後頸,抬起她的身體攬在懷裡,埋頭直接杳破後頸的限體。
上次陸知夏沒打算彪寄,究其原因是折騰那會兒限體沒甦醒。
現在限體嗷嗷待哺,她越是壓制,那種念頭越是反彈。
沈晚清的手無處安放,後背大片的閎痕,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但骨子裡的躁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