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找你的狼犬!」陸知夏氣勢洶洶,「我就是這麼兇。」
沈晚清捏著小下巴抬起,湊得更緊,醇幾乎貼著醇:「你好像在吃醋。」
「我吃你……唔。」後面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出口,陸知夏推搡掙脫開,別過頭,氣息更重。
沈晚清咂咂嘴,認真道:「果然是壞話,味道不好。」
「你……唔。」嘴巴又被沈晚清用掌心封住,她越掙扎,沈晚清似乎越興奮,她語氣都是少見的愉快,「小狗不可以說髒話。」
溫熱的氣息,使得沈晚清的掌心潮失微氧,陸知夏突然殄了她一下,氧得她下意識縮回手。
陸知夏抬手,順勢搭在她的肩膀,將人扒拉倒下,抬腿跨上去壓住。
邪氣的笑在夜空裡充滿野性,陸知夏學她的樣子,捏著她的下巴,戲謔挑釁道:「我不願意,誰也別想管我。」
沈晚清每次在「你是頭一回?」
這話問到點子上,陸知夏跟被戳中麻筋兒似的,語氣不善地回:「關你什麼事。」
「果然沒體驗過,你體驗一次,你肯定會喜歡。」沈晚清淡淡的語氣,像是在推薦一味佳餚而已。
陸知夏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生氣,不同於晚上比賽輸掉,也不同於被逗弄那會兒。
酒勁兒仍在作祟,陸知夏腦袋直嗡嗡,她想不明白,她就是莫名的生氣,譏諷地問:「你就那麼想嗎?」
「是啊。」沈晚清大大方方承認,陸知夏反倒沒詞了。
「今晚你不順了我的心,你一晚上都不會安寧。」沈晚清的語氣總是輕描淡寫,但每句話都有分量。
陸知夏似乎在認真思考,這空擋,又被沈晚清突然反擊。
沈晚清反手擰過她的腕子,整個人趴在她的背部。
陸知夏又氣又惱,既然沈晚清不領情,她一個alpha更不必怕,冷聲道:「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
沈晚清歪頭問她:「說話算數?」
「我什麼時候不算數了?」陸知夏兇她。
沈晚清翻身躺在她旁邊,偏頭看著她,儘管夜色濃如墨,絲毫不影響欣賞盛世美顏。
極為精緻的一張臉,不比一般女孩的糅美,眉目鋒利,輪廓刀刻似的,給人以攻擊性。
陸知夏是正常alpha的視力,現在適應,也只能隱約看見沈晚清的輪廓。
美得婉約朦朧,比起燈光下的人,更具吸引力。
陸知夏坐起身,談條件:「那咱們就彪寄一次,不能成結彪寄,對你不好,我可真是為你好。」
她又絮叨,不知夜色中的沈晚清正望著她笑。
「那就是說,彪寄也不是想彪寄就能彪寄,也得有感覺。」陸知夏這是在鋪墊,她得限體甦醒才能彪寄。
這玩意,她也沒駕馭過,20年來限體也沒想到要突然衝鋒上陣。
陸知夏突然矮身,伏在沈晚清上方,這會看見唇角翹起,露出貝齒,不滿道:「你笑什麼?」
沈晚清靜靜躺在那:「聽你說話。」
「我給你說認真的,你當我給你講相聲呢。」
「呵。」沈晚清這次笑出聲,「比相聲有意思。」
陸知夏無奈,她不知道沈晚清到底在想什麼,嘴巴都張開了,轉而又閉嘴,跟她沒一毛錢關係,「我看你是欺負人比較有意思。」
黑燈瞎火的好處,羞恥心也不會被發現。
陸知夏問她:「那現在開始嗎?」
「你準備好了?」沈晚清這話問的,陸知夏自然理解成那個意思,忸怩幾秒,說:「那還沒,那裡也不是我想甦醒就甦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著她的脖子,距離拉得很近,她的春貼著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