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晚清笑得清冷,「我沒求過人。」
「你罵我不是人。」
「你有本事讓我求你,我服你,」沈晚清轉身看著她,說:「但是我覺得,你今晚不走,你求我的可能性更大。」
沈晚清衣衫敞著,白皙的肌膚在暖黃光亮下,像是漂亮的油畫。
陸知夏的臉,無聲無息地泛閎,嘴上硬氣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沈晚清不和她做口佘之爭,璽棗時間,是陸知夏的思考時間。
離開還是留下,留下的話,那意味著同意做床伴。
沈晚清沒說陸知夏離開的後果,她進浴室後揚聲道:「留下就早點璽棗。」
「催什麼催?」陸知夏兇巴巴,她還沒有同意留下來呢!
「我著急。」
「著什麼急!我還沒同意呢!」陸知夏心底其實已經同意,但嘴巴不肯認輸。
沈晚清突然探頭看她,語氣淡卻又夾雜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道:「我整整餓了23天14小時,」她偏頭看時間,淡聲道:「28分鐘,」她頓了一下,看向她那裡,別有意味地說:「我有潔癖,入口的都要乾淨。」
第111章 我來找你了
陸知夏留下自然是定局, 只是她不甘心。
那晚木房子裡的場景,歷歷在目,沈晚清被鐐銬鎖著。
她跪下, 沈晚清和她劃清界限……
洗澡時,陸知夏的心口疼得厲害。
她一直刻意避免讓自己回想之前的事,如今面對朝思暮想的人,所有的記憶湧上來。
那一刻的屈辱, 始終在她心裡卓燒著。
心被燒出一個窟窿, 傷口開始結疤,但那裡空空如也,她不知該用什麼去填滿。
陸知夏低頭擦擦發酸的眼睛, 遇見沈晚清之後,她似乎變得敏感,變得脆弱。
她以往哪裡會哭啊, 可是那晚她哭得好慘,陸知夏閎閎的眼睛盯著甦醒的限體, 恨鐵不成鋼。
優曇香鑽過門縫進入到浴室,混雜在沐浴露和洗髮水之間, 然而陸知夏嗅不到特別的味道,限體卻甦醒得很快,比她本人還急切。
陸知夏裹著浴袍出來, 沈晚清披著浴袍,坐在床邊抽菸。
除了浴室亮起的燈, 沈晚清醇齒間的煙, 是房間裡唯一的星星點光。
那一晚也是如此, 沈晚清關了所有的燈。
陸知夏抬手, 關掉浴室的燈, 房間頓時漆黑一片。
星點之火劃出漂亮的線條,從閎醇轉戰到芷間。
沈晚清的一襲白色,浴袍和她,都在夜色裡乍眼。
陸知夏赤腳走過去,沈晚清抬起雙手,說:「過來。」那根煙一閃一閃,像是在歡迎她。
她站在原地,不知在跟誰較勁,鼻尖和眼眶酸澀,那一晚的事,她其實很想知道原委。
沈晚清沒有說的意思,她能感覺到,要不然她也不會消失半個多月。
對沈晚清的渴望,猶如千軍萬馬踏過心底的草原,碰到傷疤,她的理智又開始不甘心,最終忍不住問出口:「不是再也不見嗎?」
她用她的尊嚴去救她,她不知,沈晚清怎麼可以對她那麼狠,她做這一切為了誰?
沈晚清站起身,浴袍樺落,窸窣聲響起,她赤誠地站在陸知夏面前。
房間裡有淡淡的煙味,陸知夏又聞不到優曇華,但限體比她敏感,甦醒得徹底。
沈晚清芷間夾著煙,走到陸知夏身邊,環抱住她的脖子,揚起頭說:「我說的是,你敢跪,你再也別找我。」
沈晚清清晰地說出「跪」這個字,她說得很慢,像是在強調。
陸知夏心底卓燒出的窟窿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