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澤奈奈的術式發動需要

瀕死,其他人的術式能力也是傾向需要正面戰鬥,要是沒有精準撞上魏爾倫對旗會下手的一幕,他們的術式很難起到作用。

「當然,」太宰治笑著一口應下,「異能世界的事還是讓異能世界自己解決最好,不是嗎?」

系統難得想要贊同太宰治的話。

不管異能世界的事如何,只要讓他們自己內部解決,改變未來與否都不是那麼重要。

貓澤奈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悄悄看一眼中原中也,沒有聽見他們與系統對話的青年表現得十分鎮定,但動作上已經有一絲焦灼。

他並不如表面一般,真的那麼平靜。

該在意的事還是會在意,旗會之於中原中也有著特殊的意義。

他們在剛剛走近彼此心靈,成為真正的朋友時未來戛然而止,而殺死他們的人是為了斷絕他想要留在橫濱的羈絆。

他的兄長魏爾倫,這怎麼可能說不在意就真的不在意。

一旦改變過去,或許連現在的他都會失去如今的記憶,忘記旗會曾經慘死在魏爾倫手下的事實。

中原中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記住這樣的事,他只想透過時間回溯器立刻回到正確的時間。

就算無法拯救過去的友人,至少能看見他們鮮活的模樣。

【過期的時間回溯器】指標撥轉,熟悉的光芒再一次籠罩他們的身體。

刺目的光芒消失,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一個熟悉的地方。

「舊時光之夜……」

貓澤奈奈輕眨兩下眼睛,回過神驚喜道:「這裡是哥哥跟花見先生他們以前經常來的地方!」

她還記得過去透過金蟒蘭波的時間來到這裡。

同樣的撞球酒吧後巷,只要開啟後門就可以進入其中看見酒吧內的佈置擺設。

舒緩的爵士樂若隱若現從門縫傳出,直到剛才還一副十分沉得住氣的中原中也甩手開啟門撞進酒吧,再一次直面散落在酒吧內的旗會屍體。

七零八落的肢體和血跡濺射得四處都是,蹲跪在地上的赭發少年立刻回過神,冷聲道:「什麼人?!」

映入鈷藍色眼眸的是與他相似的臉龐以及肖似太宰治的青年、曾經被他和太宰治聯手打敗的蘭波。

少年怔住一下,重力很快充盈周身向他們邁進,沉聲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裡不歡迎你們!」

假扮太宰的人也好、假扮他的人也好,甚至是披著死人的外皮站起來的傢伙都好,他現在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陪敵人玩過家家試探的遊戲。

「!!!」貓澤奈奈咬緊下唇,止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這裡全部都是魏爾倫做的嗎……?」

她只知道魏爾倫殺死旗會的人,卻不知道他們是這般屍體破碎不堪,散落在熟悉的酒吧各處角落。

牙關要緊緊咬住才能剋制住亟待衝出喉嚨的嘶吼,中原中也沒有理會少年的質問和冷漠強硬態度,緩緩蹲下身,指尖蹭過地面變成褐色的血跡。

「奈奈,可以修好他們的身體嗎?」

他低垂著眼眸,聲音異常沙啞道:「我沒辦法把他們完整拼湊起來。」

不管是過去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做不到完整還原他們的模樣。

飛濺出去的肢體碎塊以及遍佈酒吧的血液,再一次直面這樣的場景,他依舊無法平靜面對朋友慘死的模樣。

這不是錯過貓澤奈奈最後一面的遺憾與惋惜,而是痛恨與憤怒的心情熊熊燃燒煎熬著身體。

阿呆鳥、公關官、冷血、鋼琴人、外科醫生……

在死前經歷過身體分裂一般的疼痛,甚至阿呆鳥是一直忍耐著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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