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帶著些假鈔出門,但只要不是無家可歸的人,回去屬於自己的地方肯定能繼續得到良好的照顧。
沒有危險、沒有刺激,過著和平安寧的平靜生活。
「我知道了,老師再見。」
貓澤奈奈沒有詳細解釋的打算,她跟現在的中原中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過多接觸只會留下更多的不捨與難過。
她帶著金蟒蘭波沿著自己開始進來的後門離開,穿過黯然無光的暗巷走進外面的街道。
「蘭波先生,剛才說中也先生加入了港口黑手黨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港口黑手黨是黑貓太宰和金蟒蘭波都曾經呆過的地方吧。
這是什麼龐大的黑手黨組織嗎?怎麼她身邊認識的人都與這個組織有所關聯。
「中也先生也是黑手黨的人嗎?」貓澤奈奈有些恍惚,昂頭看著天邊散發著微光的明月,說道:「花見先生和天谷先生,他們也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嗎?」
曾經幫助過她的人都是黑手黨的人。
這與她所瞭解的黑手黨不太一樣,還是說只有港口黑手黨的人是這樣。
「中也君加入港口黑手黨是在我死後的事,他以前是另外一個組織的首領,」金蟒蘭波呆在她的肩頭,金綠色的蛇瞳在月光之下幽幽亮起:「奈奈君說的花見和天谷,如果是指旗會的人,他們確實都是黑手黨。」
而且這幾個人都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
金蟒蘭波其實跟旗會的人不怎麼熟,只是聽說過他們的傳聞,一些出現活動在組織比較多的人見過幾次,一些常年在外活動的人基本沒有見過。
公關官就是金蟒蘭波沒有見過,只聽過些許傳聞的人。
所以貓澤奈奈開始稱呼他為花見先生,金蟒蘭波是真的沒什麼印象。
沒有見過的人,即便再怎麼聽聞過對方的美麗與手段都不可能一眼認出來。
「他們在組織的代號是公關官、阿呆鳥、鋼琴人、冷血以及外科醫生,旗會的幾人都沒有使用自己的真名加入組織。」不過組織的首領肯定是知道他們真名的人。
只是真名對於黑手黨的人,其實也不是這麼重要。
他們在外行走的時候,都會使用一些假名方便活動。
「花見和天谷,很可能是他們的假名。」他是不知道貓澤奈奈怎麼認識旗會的人,但連組織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真名,她所知道的名字估計也不是真名。
貓澤奈奈非常平靜應聲:「我大概猜到了。」
或許是因為不好對她透露黑手黨的身份,公關官他們在她面前編造了一個臨時使用的名字。
不過沒關係,她不是很在意這點。
比起真名和假名,她更在乎的是與他們相處時的開心放鬆。
真名和假名在她看來並不是這麼重要,只要她稱呼這個名字,能得到他們的回應,這就是屬於他們之間的名字。
「花見棹是公關官先生、天谷朝是阿呆鳥先生、野村大成是冷血先生、井口健太郎是外科醫生先生、淵野司是鋼琴人先生……」
貓澤奈奈忍俊不禁:「我當初還問過井口先生,他的父母給他取名健太郎是不是希望他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與身患不治之症的貓澤奈奈相比,外表骨瘦嶙峋馱著腰背,隨身攜帶吊瓶的外科醫生看起來隨時可以跟她一起成為病友。
「喜歡漂亮的花見先生給自己取的名字也很漂亮,永遠都是活力十足的天谷先生給自己選了朝作為名字,總是文質彬彬的鋼琴人先生用了司,野村先生是最不在意這些的人怕是隨便選的名字……」
「好像只有中也先生,」貓澤奈奈捂住唇,遮擋掩飾住高高揚起的嘴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