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始沒往這些是血的方向去想。
夏油傑皺眉問道:「你使用了術式?」
松田陣平嘖聲道:「發生了案件嗎?」
同一時間冒出來的話,讓貓澤奈奈有些無措看看他們,她撓撓側臉讓開一個身位:「我們進來再說吧。」
「這算不算發生案件呢……」
她遲疑著道:「血其實都是我的,沒有別人受傷。」
夏油傑打了個響指,咒靈飛出來在客廳轉悠一圈又甩著尾巴飛回他手裡:「這裡的出血量差不多能讓一個人死去,如果這些血都是奈奈的……」
只能說明她曾經陷入過瀕死狀態,使用了術式治療自己。
「是他們打傷你嗎?」一個詛咒師一個非術師。
「不是……其實血是我自己弄出來,」貓澤奈奈思考著要怎麼解釋:「因為發生了一些事,需要使用術式。」
她肯定沒有大方以德報怨幫久島海美惠子和土田隱瞞罪行的寬容,但夏油傑的神情有點不大對勁,她一時不敢跟他說實話。
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不能隨便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夏油傑目光冷漠掃過他們,沒有說信還是不信。
貓澤奈奈左右張望沒看見太宰治的身影,止不住擔憂開始在心裡小聲呼喚:「太宰先生,你還在嗎?」
連著呼喊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止不住的失落開始上湧。
「……是已經離開了嗎?」
明知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但太宰治走得這麼匆忙,她還是忍不住會不捨難過。
毛茸茸的溫暖觸感蹭過小腿,她連忙低頭看去,不知何時變回黑貓的太宰治蹲坐在她腳邊,尾巴優雅繞過身側,勾著蹭過她的小腿。
她鬆了口氣,抱起貓咪:「我還以為太宰先生已經走了。」
完成她的祈願變回道具【一段染血的繃帶】。
「奈奈還沒陪我去書店,」黑貓太宰端正身體臥好:「我沒這麼快離開。」
貓澤奈奈無奈笑道:「說得也是呢。」
答應好太宰先生要去的書店還沒去,他們之間還有約定沒完成。
太宰先生不會這麼快離開。
「你們是奈奈小姐認識的警察朋友吧?」久島海美惠子徑直走過去,淡淡道:「我認罪,請將我帶回警局吧。」
夏油傑的眼神,她不是沒看見。
是選擇警視廳還是盤星教的詛咒師,幾乎不用多考慮。
「這麼幹脆?」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既然這個女人是普通人,剩下的男人就是詛咒師了。
他瞥了眼癱坐在地上的土田,暗暗咋舌。
雖然開始就知道詛咒師需要交給咒術界的人處理,但眼看著兇手在面前卻要交給不是警察的人帶走,多少讓人有些鬱悶不爽。
萩原研二扶著久島海美惠子的肩膀,沒有給她上手銬:「請跟我們回去警視廳配合調查。」
她輕輕點頭應聲,順帶把屬於久島海修的罪證都遞給他們:「我要舉報我的丈夫久島海修,請把他和我一起帶回警局。」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再一次被她的乾脆驚住,他們拆開檔案袋看了眼:「好像是陰陽帳本和一些別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還要通知搜查二課的人。」由他們來抓人不是這麼合適。
只久島海美惠子一個帶回去,他們都要另外打報告給上司。
畢竟這已經算是跨部門抓人了。
好在久島海美惠子沒要求他們拿搜查令,願意直接跟他們走。
涉及咒術界的案件,又是普通人聯合詛咒師犯罪,處理起來並不好辦。
他們私下商量幾句,決定先把久島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