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壞貓咪當時就在光明正大搗亂。
「我可沒說補課是什麼不好的事,」黑貓太宰的聲音放軟,無辜眨眨眼道:「我只是告訴奈奈,那段時間我去了哪裡。」
貓澤奈奈捏住想亂動的貓咪尾巴尖尖,抿著唇輕哼一聲。
「放心吧,」鳶色的眼眸微微一閉,再次睜開收斂起玩笑帶著沉靜從容注視著她,低聲道:「義大利那邊暫時還不會出事。」
黑手黨的職業生涯不會缺少紛亂與鬥爭。
但至少目前來說,義大利那邊還不會出什麼大事。
……
澤田綱吉回復的近期,一直延續到半個月以後。
突然的某一天回來並盛町,而在此之前,雲雀恭彌已經早他兩周重回並盛町,時間恰好是澤田綱吉給予貓澤奈奈回復之後的一兩天。
或許那時候義大利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所以澤田綱吉才會回復近期能抽時間回來。
「奈奈不過去嗎?」太宰治靠在院牆外,抬手遮擋住直直照射下來的陽光。
俊秀的臉龐沒有再用繃帶遮擋住臉,鳶色的眼眸在陽光下變得色澤稍淺些許,他微微側過頭勾著唇笑道:「還是覺得不想打擾他們的母子重逢?」
畢竟是將近一年沒見過面的母子,平時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也不能打電話聯絡,只能被動收取澤田綱吉和澤田家光他們寄過來信件或是明信片。
「重逢是用在這裡的詞嗎?」貓澤奈奈嘀咕一句,雙手背在身後像他一樣靠著牆,道:「不過確實不該在這時候過去。」
她平時佔據澤田夫人不少時間,要是在綱吉先生難得回來的時間還要打擾親人相聚,這也太沒有眼色了。
她有些奇怪問道:「太宰先生今天不出門嗎?」
要是平常的黑貓太宰這個時間早就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
黑黢黢的貓咪從早上開始出門,一直到彷晚或是月亮升上半空再回來,倒是少見他在並盛町變回人類的體型。
「原來我在奈奈眼裡是整天都不愛呆在家裡的男人。」太宰治垂眸輕笑一聲,道:「這可真是誤會大了。」
鳶眸透著些許笑意望向她,貓澤奈奈眨眨眼,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太宰先生整日出去沾花惹草,居然有主動呆在家裡的一天,我也很驚訝。」
不知道黑貓太宰平時出門都是走的什麼小路,一身烏亮柔滑的皮毛總是要掛著些草葉子回來,一雙粉嫩軟彈的肉墊磨得粗糙變硬。
有天還試過帶著一腳泥巴和一身蒼耳回來。
「沾花惹草」後回來的黑貓倒是有很乖讓她清洗爪子,擦潤滑油膏滋潤快要裂開的肉墊,但每次她問起黑貓太宰出門去什麼地方,他都會神神秘秘說是秘密,暫時不能告訴她。
太宰治愣了一下,疑惑道:「沾花惹草的人是說我嗎?」
他開始反思自己做過什麼讓貓澤奈奈誤會的事。
貓咪形態的他可沒有隨便靠近過別的女孩子,更不會讓奈奈以外的人撫摸皮毛,人類狀態下的他更是不會接近陌生的女性,連交談都是簡單回應幾句。
無論從什麼形態來說,沾花惹草這幾個字都不應該用在他頭上。
「太宰先
生忘記那天帶回家的蒼耳了?」貓澤奈奈一想到自家的黑貓咪出門散步亂走,不知道從哪沾著一身蒼耳回來,自己又去不掉就全部帶著回來讓她幫忙解決。
她忍不住抱怨道:「那天我可是給太宰先生摘了好久的蒼耳。」
帶著小刺的果實掛在貓咪的皮毛上,為了不弄痛黑貓太宰還要小心著取下來。
「原來奈奈說的沾花惹草是蒼耳,」太宰治忍俊不禁道:「那天確實是辛苦奈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