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就回來,不遠,能趕上。」
唐文生說。
王大嫂聞言眉開眼笑的。
「行,反正她也是下午三點多才能到,不著急。」
只要今兒能回來都不是問題。
楊保國夫婦一人一輛腳踏車,他們家的小姑娘坐在楊保國腳踏車的後面,穿得挺厚實,戴著的帽子也是封映月鉤的。
這段時間,封映月靠著這個手藝,收益十分可觀。
小姑娘話還是那麼少,但熟悉起來後,已經會伸手讓封映月抱了。
楊保國的老家確實不遠,十公里左右。
老家的房子是木房,帶著一個大院子,院子的右邊有兩棵很大的柿子樹,樹下掉了一些被鳥或者是松樹弄下來的壞柿子。
「我和文生還有妹夫上去摘,你們就在一旁瞧著,我們要是把樹枝壓下來,你們就好摘一些。」
楊保國挽起袖子道。
封映月和楊大嫂還有楊家小妹就站在一旁,小姑娘則是和堂弟在一邊玩兒。
「這柿子已經熟了,有些熟透了的,輕輕一碰落下來就成了一攤泥。」楊小妹道。
「是啊,我剛才瞧見一個紅透了,本想著搖一下樹枝掉下來就能拿起來,結果啪嗒一聲,」楊大嫂一攤手,「只有螞蟻吃了。」
封映月抬起頭看著那柿子樹頂上,瞧著柿子更紅:「這兩棵柿子樹好大啊,多少年了?」
楊小妹道:「你猜猜。」
「二十年總有的。」
封映月說。
「不止呢,」楊大嫂輕笑,「再猜猜。」
封映月看了看樹幹:「六十年?」
「倒也沒有這麼久,四十多年,」楊小妹哈哈一笑,「我爹孃結婚的時候種下的。」
「那很有紀念意義啊。」
封映月道。
「確實,」楊大嫂點頭,「那不如我也和你哥種兩棵樹,等以後孩子長大了,也上樹打柿子吃。」
「可以啊,柿子苗後面就有好幾棵,之前的多少都讓人移走了……」
封映月他們中午吃過飯後,便準備先離開了,那柿子也裝了一籃子。
「弟妹,」楊保國將他們送出院子,「就孩子那帽子,你一天能鉤多少個出來?」
封映月立馬明白他的意思:「是多大孩子的?」
「五歲到十歲都可以。」
「帽子越大,花的時間越多。」
「那就五歲左右的,一天能鉤多少?」
封映月想了想回道:「兩個。」
「成,你儘量多鉤,我全要,一塊錢一個收,行嗎?」
楊保國笑道。
之前他給孩子買的那個帽子,是一塊二,線團選擇的是好一點的那種,五毛一團的,一團剛好能鉤好一個帽子。
所以成本就是五毛,封映月賺七毛。
現在他是大量收,封映月賺五毛,也是不虧的。
「好。」封映月點頭。
「多謝了。」唐文生對楊保國說。
楊保國一揮手:「互幫互助嘛,路上慢點。」
「行,楊大哥你回去吧,外面冷。」唐文生騎上車,封映月抱著他的腰,二人往縣裡去。
路上封映月激動道:「我一天只能鉤兩個,可是加上文慧,咱們就是四個呀!」
唐文生的笑聲從前面傳來:「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有錢賺,拉著家人一起當然是好事兒的。」
封映月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我們先去買鉤帽子的線,我今天鉤一個出來,給文慧帶回去,她就知道怎麼做了。」
「好。」
唐文生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