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轉,想起自己那早夭的女兒……
宋錦掩住眼底的失落。
很快便收斂失意,反倒笑罵:「這個魏雲詰,跟他父親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道貌岸然的東西!」
莊姑姑想起方才堂內二人纏綿的模樣,道:「國公爺可是個痴情種,而桓王殿下看似只將那姑娘當個玩物。」
宋錦經過這趟,證實了後,反而心情開闊:「看來魏雲詰並非不近女色。」
這麼些年也沒見他貪欲,宋錦還以為那毒下得他不能人道呢,現在知道女人對他有效,她反倒覺得是幸事。
這樣她皇室才更有機會將魏雲詰拿捏在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長公主:嘖,真會玩,當我是空氣呢?
還好不是我閨女……
第17章 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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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離開後,凜雪堂內。
魏陵的唇從謝惜玉的下巴處移開。
他垂眸看了眼臉紅欲滴的謝惜玉,眸色幽暗,水光浮動,倒映出眼前這張媚態盡顯的嬌容。
「殿下太過分了!」
先前說好,只陪他做一場戲應付長公主逼婚,他當時語氣那樣可憐,她還真當他很怕長公主,可方才那場對話,顯然殿下沒有將長公主的威嚴放在眼裡。
並且,他沒說會對她動手動腳!
她雙手捂唇,眸色波動,下巴處彷彿還留有濕潤,輕輕柔柔。
魏陵揚唇,十分罕見地打趣:「本王親的下巴,你捂嘴唇做什麼?」
捂唇做什麼?
那是因為她的嘴唇親到他的鼻尖了!
謝惜玉臉上血紅沒有褪去,腰側還尚有魏陵指尖的溫度,她氣得腦子迷迷糊糊,盈盈水目瞪他,敢怒不敢言。
自從這兩日與謝惜玉愈發接觸下來,魏陵切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化,一種他無法掌控的情緒似要噴湧而出。
緊接便是夢中,他與謝惜玉抵死纏綿,她含羞,哭泣,笑靨的畫面一一閃過。
夢中他不分晝夜拉著謝惜玉貪歡。
離譜至極。
他從未見過自己那副重欲的模樣。
魏陵臉色驟然寒冷,頃刻間平息了紊亂的心緒,將他腿上的謝惜玉提起放了下去。
他站起身,撣了撣衣擺,輕飄飄道:「夜深了,睡覺。」
謝惜玉裹緊身上的披風,猶豫了半晌,還是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後。
翌日,謝惜玉回到樂竹院,綠珠見到徹夜不歸的謝惜玉,大清早突然出現在院內,嚇得淚水都要出來了。
謝惜玉安撫了綠珠幾句,並沒有將她去桓王府留宿的事告訴她。
這種事,越少人知曉越好。
臨近晌午,謝惜漫來了樂竹院,可全然不如以往活潑,只坐在榻上出神。
謝惜玉在書案後垂首練字,見她長久不言,不由好奇問:「阿姐,你怎麼了?」
謝惜漫拉回了思緒,搖頭笑笑,走到書案前,看著宣紙上秀氣雅緻的字跡,嘆道:「阿玉這手字可真是出神入化,想必董太傅看了都要讚不絕口。」
董太傅是宋錦為她的女兒魏婉請的教書先生,倘若不是長公主的面子,董太傅是絕無可能私下教學,可見長公主真心疼愛兒女。
而謝惜玉自小被宋韶管得極其嚴厲,只有上魏國公府較為放鬆。幼時上魏國公府,二人年歲與魏婉接近,小姑娘家又是表姐妹,自然心生親切。
那會兒,魏婉還總會跟她和謝惜漫一起玩鬧,是以宋錦為魏婉請董太傅教書,她們也能跟同旁聽。
董太傅當年便誇讚過謝惜玉的書法很是了得,若常年練習只會更加精進。
再之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