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周十生在川地,而陸崇十是京北人,兩個人面目不同,但身高相近的原因。
或許也解釋了,為什麼她的身體沒有排斥他的親近。
因為他和周十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所以他們身上有某個共同的特質吸引著她?
雖然桑瀾初沒有全信陸崇十的話,但也足夠令她從頭涼到腳,心裡又湧上難以言說的羞恥和憤怒。
「所以你從黃山那兒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帶著目的?」
陸崇十彎腰視線與她平齊,還像逗小孩兒似的用食指颳了刮她的鼻子,「我遇到你是天意,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每一次都是你自己跑到我面前?」
桑瀾初心裡已經亂成一團毛線球了,她拍下他的手,抿著唇一言不發,眼睛審視著他。
陸崇十手背被拍紅了卻一點也不在意,他直起身,「我有什麼目的?我真有目的你還能在娛樂圈好好地混下去?」
「那你為什麼一直沒和我提過你和周十的關係?」
「你告訴我你認識周十了麼?」陸崇十反問她:「你和周十又是什麼關係?」
桑瀾初自己也不知道和周十算是什麼關係,如今更不知道和陸崇十是什麼關係。
她沒回答,陸崇十眼底黯了黯,神情也淡了,「回答不出來?我還以為你喜歡他。」
他的話令桑瀾初愣了愣,一時表情有些呆,眼神好像也沒什麼焦距,像是在神遊天外。
等她回過神來時,陸崇十已經拎著竹籃走到前頭葡萄架那邊了。
桑瀾初腦子打著結,提步跟上去問他:「我們的協議還作不作數?」
陸崇十聲音涼涼的,「你想不作數?」
「亂」都不能形容桑瀾初現在複雜的心情,她要回去好好捋一捋。
於是她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面上蔫蔫的,沒什麼好臉色。
她把頭上的草帽摘下來遞給他,「我要回去了,再見。」
陸崇十沒接草帽,眼底的黯色又深了些,「你現在是想跟我劃清界限?」
倒也不是隻是桑瀾初沒法說清自己怎麼想的。
她不說話,陸崇十就當她預設了,他輕嗤一聲,「是因為周十的關係?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喜歡他?」
他話說得古怪,還帶點兒拈酸吃醋的意味,但是桑瀾初沒有聽出來。
她就覺得他挺會給她加戲的,她剛才什麼時候那樣說了。
她心裡煩,不搭他的話,「我走了。」
陸崇十臉沉著,她與他擦肩而過時,他手抓上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被他扯到了懷裡。
頭頂是葡萄藤,他將她抵在葡萄架上,黑眸深深地望著她。
他沒讓她的頭撞到葡萄架,大掌託著她的後腦勺,頭一低,牙齒就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桑瀾初嘴巴吃痛,心情本來就很不爽呢,抬腳就踢了他小腿一下,「陸崇十,你幹什麼!」
陸崇十把她兩隻手製住舉到她的頭頂,不管腿上的疼,俯身又咬了她一口。
「你喜歡哥哥還是弟弟?」他的眼神像蜘蛛精的網纏著她,啞著聲問。
桑瀾初愣了好幾秒才意會到他在說什麼鬼話,而且是在這種非正常交流的情況下。
她臉立刻紅通通一片,叱他:「你胡說什麼!」
得不到回答,陸崇十低頭又啃上她的唇,只不過這回是「先兵後禮」,先是帶著狠的咬,而後給她一顆糖,溫柔地舔舐。
「還是兩個都喜歡?」他又問。
越說越歪,越說離譜了,桑瀾初耳尖都被他弄得燙了,惱怒又羞恥地罵他:「你有病啊陸崇十!」
陸崇十倒是好像挺興奮的,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