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城》暫時停拍後,桑瀾初又閒了下來,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期間她提出要回自己公寓去住,陸崇十雖然沒不同意,但他卻用一雙可憐小狗的眼神看著她,她就心軟了。
兩人在宸宮過了一段平淡又美好的日子,就像一對恩愛兩不離的夫妻。
深夜時,陸崇十手指上卷著她的長髮,溫聲問她:「初初,以後你想做什麼?」
桑瀾初趴在他胸口,腦袋蹭了蹭他,輕輕笑了一聲說:「我想拿個獎。」
陸崇十也一笑,「唔,不錯,有志向。」
「還有呢?」他又問。
還有啊,還有就是想和他每天每夜都在一起,一直到老。
桑瀾初心裡想得很美,她閉著眼睛軟糯地問他:「我做什麼你都支援嗎?」
陸崇十撫著她的發,「你想做的,我都不會反對。」
她嘴角上揚,說:「等我拿完獎,我想去讀書。」
陸崇十知道,她一直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就像當初大學報考專業時,她選了法學一樣。
她是憑自己真本事考上京大的,如果不是桑家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也不會早早進入娛樂圈,如今應該在她自己喜歡的領域發光發亮。
他吻了下她的發頂,「嗯,你想去哪裡讀呢?」
沒等她說,他自己先說了,「唔,去耶魯吧好不好?耶魯法學院課程很豐富。」
耶魯法學院,應當是世界最好的法學院之一了,有著全美最佳法學院的稱號。那裡有最頂尖、最優秀的法律人才。
桑瀾初心中的夢想學府正是耶魯,她的確也想著繼續學法。沒想到的是,陸崇十也一直記著她的喜好。
她有些感動,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他,撒嬌似的親了下他的下巴,腦袋埋在他頸窩裡,「小十,你怎麼這麼好。」
陸崇十眼裡閃過一絲痛意,把她摟得更緊了些,嘴上卻帶著笑意說:「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你啊,我怕你被人搶了去。」
桑瀾初甜甜又親他一下,「我才不會喜歡別人。」
她也問他:「那你以後想做什麼?」
陸崇十把被子往他們倆身上一蒙,在被窩裡啞聲一笑,「我想,天天這樣。」
隨後,被窩裡傳來桑瀾初咯咯的笑聲,還有嬌軟的輕嚶聲。
已經金秋十月了,陪了桑瀾初十來天,陸崇十開始忙了。
一開始他每天晚上還會儘早的回來陪桑瀾初吃晚飯,後來晚歸的時間都是深夜了。
桑瀾初擔心他的身體,早上抱著他讓他睡一會懶覺,她摸著他的臉說:「我覺得你這些天都瘦了,身體沒事嗎?」
陸崇十捉住她的手指親親,黑眸盯著她,「我身體有沒有事,你不知道嗎?」
說著他胯還動了動,惹得桑瀾初嗔他一眼,他壞笑著鬆開她去洗漱了。
衛生間門關上,陸崇十手臂撐著洗漱臺緩了幾分鐘,鏡子裡他的臉色是蒼白的。
到月底的時候,陸崇十飛去了美國,他對她的說法是舊金山的公司有事要他處理。
桑瀾初不疑有他,她安心在宸宮收拾著行李。《殤城》終於在下個月繼續拍攝了,地點還是在川地,只不過換了個縣城。
陸崇十飛舊金山的第二天,陳峰來了宸宮。
有一段時日沒見到陳峰了,桑瀾初看到他後還覺得他怪親切的。
她揚一揚眉,對他笑笑,「陳秘書最近忙什麼呢?都不見影子了。」
陳峰心想,果然所有女人都是記仇的,哪怕眼前這個仙氣飄飄的桑瀾初也是。
他客氣一笑,「哎,瞎忙罷了。」
他可是盛天集團總裁辦的秘書兼總特助,他哪會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