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心裡越想越不服氣,好不容易回蕭家老宅一趟,看見蕭元時,心生了一點念頭,趁綦藍也不在家,就把他帶了出來。
蕭元有白血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這小孩兒好騙,說是想桑瀾初了。
蕭煜惡念一起,前些時候被陸崇十抓去的羞辱感時不時提醒著他,陸崇十最後警告他離桑瀾初遠一點兒,他正好要找她好好問一問!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桑瀾初居然真和陸崇十在一塊兒。
這事後來不僅被蕭景文知道了他隨便帶蕭元出去,還被蕭景文狠狠訓了一通。
蕭煜又被趕回了分公司。
而綦藍
她被蕭景文扼著脖子抵在門上,他臉漲紅目露兇光,「你以為你前段時間搞的小動作我不知道?曝光桑瀾初和你的關係,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我沒有。」綦藍有些喘不過氣,但她仍然很鎮定。
蕭景文笑得癲狂,「綦藍啊綦藍,你永遠是哪裡有利益你就往哪裡跑!你這鼻子是不是嗅出什麼了?」
他拍拍她的臉,「是不是想知道桑瀾初傍上誰了,想藉此離開我?」
綦藍沒說話,蕭景文鬆開她。
「你休想。」他說。
宸宮別墅地下一樓。
陸崇十半躺在一張竹編的藤椅上。
他前面的長桌上擺著幾臺電腦,左邊的電腦螢幕上放著監控畫面,右邊的電腦在放著電影。
他的眼睛沒有看向電腦,而是注視著自己手中的一隻表。
那是一隻女表,有些舊了,錶盤上的玻璃也磨花了一些,他卻一直用手指摩挲著,彷彿愛不釋手。
這間房裡很暗,裡面傢俱的樣式都很老舊。
長桌是土黃色,上頭的漆掉了一些,同色的衣櫃也是那樣,很舊,一點也不好看。
他身下的藤椅,看起來也很有年代感,人稍稍一動,它就會咯吱響。
靠牆有一張很簡單的木板床,床上的床單被罩是那種印著月季花的,很土,很不符合他現在的身份。
地上鋪的是青磚頭,頭頂只有一個鎢絲燈泡,用一根線吊著垂下來。
怎麼說呢,這房間看著很窮。
沒錯,是窮,又土。
陸崇十穿著件老頭衫,倒是和這奇怪的房間挺合的。
他抬頭瞥一眼監控畫面,陳峰在外頭敲門了。
他把手錶放回抽屜裡,戴上眼鏡,起身在牆上某個地方按了一下,有光照進來,屋裡立即變得亮了起來。
書架旋轉850度,他走了出去,書架的那面牆又重新恢復原狀。
現在是一間歐式書房,彷彿剛才那間破屋子是一場幻境。
陸崇十坐在老闆椅上,「進來。」
陳峰看見他身上的老頭衫還愣了下,隨後把手上的檔案遞給他,「陸總,城東那塊地皮,蕭景文怕是不肯讓。他最近散佈訊息,那裡的居民都以為快動遷了,都說要建蕭氏大樓。」
陸崇十把檔案往桌上一扔,「不急,先讓他去談價格。」
陳峰應下,陸崇十又說:「她東西搬到華耀沒有?」
這是問桑瀾初了,陳峰回道:「這個還沒有。」
陸崇十抬眼,「你沒和她說清楚?」
陳峰心裡冤啊,他怎麼沒有說清楚了。
他苦著臉說:「桑小姐說她不習慣新的助理和經紀人,得適應一段時間。「
陸崇十往椅背上一靠,扯了扯嘴角,「去把那個夏葵和梁建國挖過來。」
夏葵是小助理還好說,但是那個梁建國
陳峰有點為難,「陸總,那個梁建國好像還是綻放娛樂的副總。」
陸崇十很淡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