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蘿不滿地噘唇,不情不願地重新握起球桿,胡亂揮起來,姿勢能多不標準就有多不標準,「不知道您幹嘛一定要我學這個?」
陸旻見她面上滿是不開心,聲溫和起來,不捨得兇她,拿紙巾給她擦額頭上熱出的汗,「我放鬆的時候,想讓你陪我一起,小蘿。」
季青蘿抬頭看他一眼,彎著黑潤杏眼,「那你親我一口,我就好好學。」
她不主動的話,陸旻並不常親她,也不常抱她,時常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他的金絲雀嗎?給她好吃好穿,不親近,倒像是在養女兒。
「真的?」
季青蘿不滿:「我什麼時候騙過三爺您!」
陸旻像是真的想讓她學會並愛上打高爾夫,他手摸著她的耳朵,低頭親她一口。
風從空曠的高爾夫球場吹過來,拂過兩人相貼的面頰。季青蘿開心了,笑的眉眼彎彎,擺出一個漂亮的高爾夫揮桿姿勢,「看在三爺你說話算話的份上,那我就勉強學一學。」
……
背後突然貼近一堵溫熱,季青蘿被冷檀木香環繞,她被驚醒,從回憶裡抽身,陸旻聲在她耳側低低響起,他聲線很特別,低沉如山中冷潭水緩緩流過冰浸的石頭,「你姿勢很標準,不像是不會。」
作者有話說:
下章入v,v後三章都會發紅包,這本不會太長,不超過30w字。
還有一點,寶貝們覺得《縱吻黎明》好聽,還是《縱吻卿卿》好聽,拜託寶貝們給這兩個文名投個票,投票的寶貝都有紅包
推推預收1:《愛意入骨》
【1】應渺十五歲之前是大山裡無拘無束的少女,穿鵝黃碎花裙跟同山上的夥伴在油菜地裡隨著風自由奔跑,十五歲之後,她被接進陸家,以陸家老爺子戰友的孫女身份寄住在陸家。
陸家有個金尊玉貴的少爺陸則懌,應渺第一次見他,他站在二樓,赤腳踩在波斯地毯上,襯衣潔白,面容冷淡,居高臨下看著她,只一眼,應渺就知道他不喜歡自己。
應渺轉學進陸則懌的高中,高中三年,她離陸則懌最近的距離是陸家接送車的後排車座。
陸則懌天之驕子,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小迷妹遍地都是,陸則懌誰都不看,她也不例外。
兩人關係最差勁的一年,是高二,那年的某一天清晨應渺誤打誤撞推開了陸則懌的房門,親眼目睹他靠在床尾,盯著一張照片,情/欲繚繞,沉溺於手下紓解,像是秘密被窺破,自那之後,兩人本就緊張的關係更是如陷冰窟。
畢業後,應渺打算搬離陸家,但兩家長輩的一句戲言,卻逼得她跟陸則懌糊裡糊塗領了證。
應渺是個很鹹魚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是既來之則安之,離開大山、轉學、住進陸家、跟陸則懌結婚,她都坦然接受。
婚禮前的磨合併不算愉快,她鹹魚懶得配合他冷淡寡言少語,本以為新婚之夜會各自分房安睡,但當晚,陸則懌一件白色襯衫,鬆了兩顆紐扣,斜靠著婚房門框,眉眼漆黑,問她:「過不過新婚之夜?」
應渺聳聳肩,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無所謂道:「你行你就上。」
然後陸則懌真上了。
應渺其實一點也不明白陸則懌,不明白他不喜歡自己,看不起自己,為什麼還能在新婚夜抱著她胡來讓她一夜無眠。
【2】對應渺而言,陸則懌就像一彎冷月,她並不需要,但冷月光輝還是照在了她身上,她避不掉躲不開只能任由冷月將她籠罩,但她心裡是期盼著的,期盼著哪一天陸則懌這彎冷月能從她頭頂移開,但她不知道的是,從見她的第一面,陸則懌那顆心迅速而又不受他本能控制的遺失在了她身上。
他愛她七年,所以新婚那晚,他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