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石徵出聲。他輕喚道:「友摯……」
「恩?」友摯應道,「怎麼了?」
石徵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友摯。他看見她微微仰起脖頸,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她的臉旁,彷彿染上一層紅暈。
她的眼睛裡倒映著整個天地,而石徵的眼裡倒映著她。
有些東西註定紮根土壤,它們不需要人為的澆灌與養護也可以茁壯成長,陽光雨露、雷電冰雪、空氣、塵埃都可以做為她們的養料,生生不息就是它們的宿命。
「友摯……」他忍不住又喚了聲,心口的位置亦隨之痛了下。在停頓片刻後,石徵說,「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日子。」
頓了頓,友摯輕聲問:「離開a城嗎?」
石徵道:「對。」
友摯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她才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石徵握拳的手不覺緊了又緊,再攤開時,手心裡滿是粘膩的汗液,就連手機險些都要捉不住。良久,他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如實道:「我也不知道。」
短暫的沉默後,友摯柔聲道:「好,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
石徵牽了牽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來,可是這個笑卻比哭還難看。他「恩」了聲,「照顧好自己。」
友摯道:「你也是。」
結束通話電話,友摯抬手遮住眼睛。
為了不讓眼淚流出來,她不得不仰起頭。
一直以來,她都討厭哭泣與別離。
因為哭泣代表了軟弱與無能,它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幫助,很早以前她就明白這個道理。正如我們無法支配自己的情感,愛一個人,或恨一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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