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蛋糕。
她就像他那時渴望又得不到、強行吃下、夾雜著沙子的奶油千層蛋糕。
陳修澤不能容忍任何閃失。
但凡沒有真正在他掌控範圍內的東西,都令他寢食難安。
他必須確保自己擁有她。
縱使知她不愛自己,也絕不允許她的身體離開。
方清芷的確在步步踩他底線,今日能講出搬走這種話,明日就能提出分手,後天就能愛上別人。
——陳修澤不過遲到一月,她就愛上樑其頌;再放她出去一個月,難以保證她不會懷上其他男人孩子。
走了一個梁其頌,還有千千萬萬個梁其頌。世界上男人大都一樣,他必須阻止這些空有好眼光卻無頭腦的男人誘惑她。
陳修澤不允許。
這的確算得上兩人之間最嚴重的一次冷戰,冷戰時間竟足足長達十二個小時三十四分鐘。
方清芷起床遲了,錯過早餐。孟媽已經為她燉好血燕盞,忙不迭地送來,又盛了滋補的湯飲。方清芷坐在桌前慢吞吞地吃,陳修澤握著手杖,進來瞧她一眼,又轉身往外走。
方清芷叫住他:「陳修澤。」
陳修澤平靜:「如果你還要談搬出去這件事,那就不必說了。」
他持手杖前行,路過西北角,瞧見那盆用來改風水化解的玫瑰花。少有陽光曬,那盆玫瑰的確開得不好,病懨懨的,無精打採。
陳修澤停步,伸手,摸了摸單薄瘦弱的倉皇花枝,指尖觸著漸漸變軟的可憐花刺。
她都沒有力氣來反抗他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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