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蒸在臉上,眼淚掉進碗裡。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沈靖川來叫她。
初宜整晚沒睡,知道要有這麼一遭,實則已經比想像中來得太晚。
但起身後,心裡又突然慌得厲害。
她在原地穩了穩心神,沈靖川沒催她,握著她肩膀拍了拍。
二樓的書房坐北朝南,白天的光線很好。
不過,今天的天陰著,濃雲籠罩整片天際,房間裡的傢俱裝修全是老人家中意的紅木風,連窗簾也是暗色的,推開那道本身就沒關嚴實的門,感覺比走廊裡都要昏暗幾分。
十足的壓抑。
沈兆庭跪在那裡,初宜進門時,兩個傭人拎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出去了,初宜沒有心思去管,兩隻眼睛裡只有沈兆庭。
他也回過頭來,面上的表情很平靜,和昨晚一樣,給初宜一種深刻的風平浪靜的假象,嗓音也沉穩:「過來。」
初宜向他走近,聽見沈靖川在身後關上門的聲音。
停住腳步以後,沈兆庭握住她的手,輕拽了下。
初宜跟著跪下,學著沈兆庭那樣,上身筆挺。
雖然跪著,這滿屋的氣氛直逼零點,可挨在他身邊,她就感覺一點都不害怕了。
剛才仔仔細細觀察過沈兆庭,見他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傷,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心還是酸,澀,疼。
她知道,他大機率是在這跪了一夜。
沈兆庭沒再鬆開握著她的手,抬起頭,對他父親母親說:「我們在一起,道義上沒對不起誰,也沒有亂過倫理,兩廂情願,誰都拆不散。」
「沈兆庭這輩子,只要她。」
老太太抹了抹眼角,顫巍巍道:「小初,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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