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大利威尼斯。
某家醫院的病房裡,昏睡多日的林晴終於睜開眼睛,腹部的刀傷儘管已經縫合好。
但是一經觸動仍然會帶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感到窒息。
她躺在病床上,望著屋頂白色的天花板,開始慢慢恢復著記憶…..
半個月前,在林晴的心臟即將衰竭之時,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瞬間進入她的身體。
如同古代武俠小說中的點穴手法一樣,封住了她的七經八脈,將最後一絲微弱的氣息,封在了她的體內,她就這樣沉睡了過去。
緊接著,那股強大的精神力量,支撐起她的身體,在退敵之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一家醫院。
醫院的醫生見到渾身是血,卻面容鎮定的林晴,全部都震驚了,立刻為其安排搶救手術。
在手術檯上,他堅持不打麻藥,因為一旦打了麻藥,他的神經就將無法敏感的感覺到這個身體的各個器官的反應。
並且,此時這個支撐起她肉體的那個強大的靈魂,要替她承擔起全部的痛苦,
直到感覺她的身體脫離危險期,並將她那被封印起來的神經再次與她的肉體融合在一起,才會安然離開。
在整個手術縫合的過程中,為了確保這個身體的絕對安全,他一直沒有閉眼,
用超出常人的毅力,忍受了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並且至始至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一刀接著一刀,一針接著一針的刺在她的身體裡,疼的卻是他的靈魂。
已經那麼多的傷痛了,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呢?
已經那麼多的傷痛了,只有這些讓他疼的如此心甘情願,為了自己的女人!
這是最後一次保護你,用我的靈魂,保護你的肉體,承擔你所有的痛苦,永遠……
這段記憶是林晴甦醒後,逐漸在自己的大腦意識裡所感受到的。
她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任由淚水順著眼角流淌,無聲無息。
我醒了,而你在哪裡?
良久,一名嬰兒的啼哭,將她從痛苦的記憶里拉了回來。
她聞著聲音向門口望去,只見,一名女子,懷中抱著一名嬰兒,正朝著她走來。
是安娜,再次見她,如劫後重生,她雙眼含笑,淚水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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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長江北部某地。
特事工地天干特事處總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坐在辦公桌前正在整理資料的郎天義頭也不抬的說道。
門被推開,一身整齊軍裝的戴劍飛和山口美代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郎主任!據駐內蒙地區的特事偵查人員發回可靠情報,昨天夜裡,我國內蒙地區與外蒙古邊境交界地,出現大量狼人襲擊我邊境駐防官兵。
造成死亡人數二十六名,傷者一百有餘,一直到今日凌晨,那些偷襲我邊境駐防部隊的狼人方才散去。
現在問題嚴重的是,那些狼人並沒有撤出我國內蒙境內,而是潛入了各個草原的牧民區。
駐防官兵連夜搜查,卻沒有在其中找到任何一個下落。
據說這些狼人可以變成正常人的形態,他們在狼人的形態時移動速度很快,手指長出鋒利的指甲,牙齒也變得跟狼一樣鋒利,最可怕的是,他們不怕子彈射擊。”
山口美代子將一支帶有透明藥水的針管放到郎天義的桌子上,說道,
“這是從那些狼人身上掉落下來的一支血清,經我們的專業人員鑑定,這是一種能夠導致基因突變的藥水,一但融入人類的血液,就會產生人體細胞的變異。
據檢測,這支血清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