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警察說道,“你剛才說的話,別說我了,就是你問這些圍觀的群眾,他們信嗎?”
那些圍觀的群眾看著安娜,不時的搖頭並竊竊私語,“這樣人就應該槍斃!”
“是啊,你看她長的,還白白淨淨的呢,小騷狐狸,就知道勾引大款,這孩子不一定是跟誰的野種呢?我呸!”
“賤貨,幹不出什麼好事來!不是偷孩子,就是偷人!”
“對!多謝警察同志幫助社會剷除禍害,清除這些毒瘤們!”
人群中又開始亂做一團。
安娜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圍觀的群眾,她突然想到一個句話,圍觀是一種最冰冷的暴力。
而比這種暴力更冷酷的是人們的不明是非,聽風是雨,隨波逐流,人云亦云。
和對弱小的欺壓,對強大的懼怕,這種欺壓和懼怕,讓他們不會有任何好壞的區分,和真正調查真相的想法。
只是因為被欺壓和懼怕的物件,是否弱小和強大。
無疑,此時的安娜對於他們的來說是弱小的,因為她無法反抗和還手!
她看著面前的這些人群,不禁在心中冷笑了幾聲。
沈大俠,林晴姐,你們看看吶,你們用生命保護的,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生物啊?
他們怎麼能夠在不分是非之前,就落井下石啊?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聽見一個聲音,“他強由他強,姑且隨他去!”
那個聲音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消失了,很忙很倉促,似乎他真的要分散很多的精力,去照顧其他的事情。
但是這簡短的一句,對此時的安娜來說已經足夠了。
那是一種力量,瞬間將她內心中已經暗淡下去的意志,再次點燃,為她快速的充滿了電。
她看著那些對她報以冷漠圍觀和落井下石的人群,笑了笑,說道,
“不知者不怪,有些事情你們永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我不怪你們。
我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們,直到你們有一天,也能彼此相愛!”
安娜被那幾名機場警察推搡著帶走了,剛才圍觀的群眾似乎還沉浸在安娜剛才對她們說出的那莫名其妙的話,和那種不帶有絲毫記恨的眼神中沒有回過神來。
那種眼神好像是說明了她比這些不明就理,便對她落井下石的人群更高一層境界。
否則如果她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會面對這麼多的侮辱和咒罵,仍然能夠用那樣的眼神看向他們呢?這怎麼可能呢?
良久,沉默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看著安娜遠去的背影說道,“精神病!”
這一下,有了帶頭的人說了這樣的話,剩下的人也開始跟著隨聲附和起來,
“可不就是嘛,在那裝可憐,裝給誰看呢?”
在人群的這一邊,金剛和司馬雲飛等人站在人群的後面,靜靜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金剛見安娜都已經被押走了。
那些人群還在那裡喋喋不休,不禁有些難以忍受,
“不行,俺實在受不了了,這些彪子可太不像話了,哪有他們這樣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俺過去跟他們說道說道。”
說著,金剛就要走過去,司馬雲飛一把將他攔住,說道,
“哎,金剛大哥,算了,你過去找他們理論,不就等於跟他們一樣了嘛!”
“可是.....唉!”
趙凱文倒是不以為然的微笑著說道,
“有的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是上帝賜予一個物種的禮物,你又何必去打擾他們的幸福呢?”
金剛仍然有些氣不過,說道,“你說這無知不可恨,可是俺就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