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光榮說道,“問題是,‘從’,我們就當是從了上面的命令,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以後就稀裡糊塗的活著。
當兵的,有些事情用不著弄的那麼清楚,這樣也就罷了。
可是反的話,先不說其他的正規軍會將我們這裡包圍,我們連衝誰反都不知道。
這麼多年咱們當兵的只是執行上面的命令,就連上面是誰都不知道。
如今連姜總司令的這個樞紐也沒了,你跟老孫兩個,也要被替代,我們就更失去了與上面溝通和聯絡的紐帶,什麼事,只能聽著安排。”
孫衛國說道,“所以,凡事無對錯,有些問題就看你站在什麼樣的立場去看待。
如今站在有些人的角度來看,姜總司令的下馬,也就意味著我們這套班子都要被替換。
因為中間的樞紐環節變了,我們與上面的溝通就產生了矛盾和不適應。
想一想,如果我們站在上面的角度,第一個要做的事情,也是換掉最重要的掌權人,這樣方便於以後工作的協調。
其實放權沒有問題,因為我們手中的權利,都是人民賦予我們的,都是國家的。
只是,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上面的人有很多,範圍很廣,派系也有很多,要撤除我們權利的人,到底是哪一夥?
這個權我們能不能交?要怎麼交?上面的‘天’到底變到什麼樣的程度?”
於德水說道,“你跟老周都是經常在上面開會的人,我跟老高都是在下面帶兵的,這些問題你們心裡應該有數,你就直接說第二件事兒吧!”
孫衛國和周國濤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說道,
“好!第二一個,就是我們昨天夜裡做的那個夢,這個夢中預示了我們剛才上述所說的一切,並對之進行了解釋。
說實話在昨天晚上做這個夢之前,我和老周還想著在最後把撤銷兵權的事情告訴大家,以免你們心中有不滿的情緒,帶著官兵們鬧事,到時候我跟老周都無法控制局面。
但是這個夢太過真實,讓我們不得不在撤銷兵權之前,召開這次具有一定‘謀反’意義的會議。”
說到這裡,孫衛國向楚雄看了一眼,
“今天早上我們聯絡了很多人,在昨天夜裡做過同樣夢的,都是姜總司令的‘嫡系’,老班底,現在只剩下了你。
如果你也一樣,那就說明,這絕對不簡單是一個夢境,而是一種暗示,雖然無法解釋,但我們願意相信!”
楚雄遲疑了片刻,將他在夢境中所見到的一切在眾人面前全部說了出來。
聽楚雄說完,眾人再次互相看了看,共同做出了一個決定,“這個兵權不能交!”
也就是在同時,一個聲音分別傳入了他們的思想,
“各位首長,首先對於昨天夜裡入侵你們的夢境,打擾大家的睡眠表示歉意,我是郎天義!”
所有人都愣住了,幾乎同時站起身來向屋頂、窗外、各個角落尋找聲音的來源。
“不用找了,你們看不見我,但是我卻在你們身邊的任何一個角落。
你們一定會好奇,甚至感覺難以理解,但此事說來話長,容我以後再向各位首長解釋。
你們所夢到的一切,就是真實所發生的一切,正如夢境所示,如今地心告急,兵權絕不能落入外族的手中。
此次與地心人一戰在所難免,我特此懇請列為首長,在兵權被免之前,能夠調集部隊,即刻發兵支援。”
周國濤說道,“如果按照你傳給我們的夢境來說,張冬陽還真的能夠煽動共濟會的國際特事聯盟部隊,參加與地心人的戰鬥?”
郎天義說道,“是的!如今地心人在地球表面的勢力,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共濟會光照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