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信仰於他,為何他卻從未現身來搭救他?
上帝對他說,我一共救了你三次,第一次洪水過膝時,我派你附近好心的鄰居去救你,被你拒絕了。
第二次洪水過腰時,我又派你附近其他的鄰居去救你,又被你拒絕了。
第三次洪水淹沒屋頂時,我又向路過教堂的救生艇傳達我的旨意,要他去救你,然而你卻放棄了最後一次生的機會。
我以為你是厭倦了人生,著急想見到我,於是我便放任你被淹沒在了洪水之中。”
故事講完趙凱文停住拉動小提琴的琴弓,目視前方淡淡地說道,
“有人經常問我,上帝在哪裡?他真的存在嗎?
為什麼我每次在危難之時向他求助,都看不見他的回應?
其實上帝就在信者的心裡,只要相信自己,每個人都是上帝,如果你心中有光,你就會吸引更多的光。
反之也一樣,想要得到上帝的救助,首先得自助,自助者天助!”
接著,他又走到那名死去的被詹妮弗附體的亞裔女子身邊,將手從自己的西服領口處伸入內懷,
從襯衫的口袋裡掏出一片用來薰香的玫瑰花瓣,放在那名女子的胸前,說道,
“而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前提是‘他’是一個具有思想的人,你認為現在的她還是麼?”
趙凱文站直身軀,對著那名死去的亞裔女子,用右手在自己的胸前劃了一個聖十字印,接著轉身向墓室外面走了出去。
郎天義注視著他寂寥的背影,在心中反覆地琢磨著他的話。
似乎他壓根就對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感興趣,總是一副輕鬆淡然的態度。
似乎他的身邊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始終保持著一個冷靜的旁觀者的心態去看待。
他更不想把自己捲入其中,可是他所說的話,若仔細回味起來,又給人一種難以猜透的感覺。
似乎他早已經猜到了這次變革的結局,而這其中有些事情是他心中的難言之隱,他不好直接說出來,又害怕給人以誤解,因此就透過這樣的借喻,留給有心人自己去猜。
見一切已經塵埃落定,蜥蜴人的初次計劃也被破壞,張冬陽看著地面上躺著的仍然在昏迷之中的轉基因病毒攜帶體,向郎天義說道,
“我們這次破壞了蜥蜴人醞釀已久的行動,他們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為了保險起見,這些試驗體得由我們帶回去。”
郎天義心懷戒備地看他一眼,心說,怎麼,事情解決完了,就開始算上私帳了?
“帶回去?帶去哪?美國?共濟會老巢?”
郎天義的口吻之中帶著些許的挖苦與不屑。
“天義,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合作,我敢保證,這些試驗體由我帶走,一定比你帶回特事工地要安全。
而且,說句開門見山的話,現在的特事工地內部系統很亂,尤其是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
說到這裡,張冬陽向著趙凱文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降低聲音說道,
“如果一旦有人將你心中的想法說出去,那麼你回到中國特事工地的下場可想而知。”
金剛聽到這裡,大腦袋一橫,指著張冬陽大聲問道:
“唉,你這話啥意思,為啥說這話的時候拿眼睛瞄著凱文兒?你是覺得文兒是那種背地裡給人打報告的小人是咋地?
再說了,你一個給外國特事組織買賣的,我們中國特事組織內部系統啥樣,輪到你來挑撥離間了嗎?”
張冬陽知道金剛的脾氣秉性,沒有去再與他爭論,繼續向郎天義說道,
“天義,事已至此,我就直言不諱了,中國特事組織的內部系統裡面,現在就已經混入了蜥蜴人的爪牙,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