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伊莎古麗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緒。
這個女人雖然性格比較冰冷,不喜歡言談。
但是此刻的伊莎古麗卻對自己的戰友如此冷漠,甚至有些殘忍,讓郎天義十分難以接受。
還有,按照伊莎古麗的性格,是不會在眾人面前,作出剛才那樣為自己擦拭臉上水珠的親密舉動。
這個伊莎古麗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郎天義不禁在心中疑惑起來。
伊莎古麗走後,那三名跟著她一起下到地下河道的特務戰士,也默默的跟了過去。
在他們與郎天義擦肩而過時,郎天義一把抓住一個戰士,小聲說道,
“哥們兒!你有沒有感覺你們隊長有些不對勁兒?”
那名戰士看了郎天義一眼,說道,
“你想說什麼?”
“你沒有感覺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嗎?”
那名戰士遲疑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忍住了,嘆了口氣,說道,
“她是這次特別行動的指揮官,是關主任親自授權的!
在任務中懷疑自己的指揮官是一個大忌,難道你們天干部分的同志不知道這一點嗎?”
“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指揮官指揮有誤,你們也聽嗎?”
“當然!我們在執行這次任務前,都是寫下遺書的。
就算是指揮官要我們現在就死,我們也會立即執行命令。
特事任務不是兒戲,也不能退縮,否則就不配成為一名特務戰士!”
“哥們兒,你理解錯了,我不是說你怕死。而是.......”
郎天義的話剛說一半,就聽見前面傳來伊莎古麗的聲音,
“後面的快跟上!”
那名特務戰士應了一聲,便揹著裝備包,匆忙的跟了上去。
郎天義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搖了搖頭,在心中暗自想,
“你們說的有道理!要是我的話,也不會懷疑沈傲!
看來這偶像效應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過,這種過於依賴領隊的習慣,也這是個問題!”
想罷,他拎起黑刃唐刀,朝著前方快步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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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不明,座標不明,時間不明,空間不明。
一切關於能夠鎖定出自己所在位置的資訊都是未知的。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地方是一個年代很久遠的實驗室。
儘管這裡的很多裝置都很稀奇,但是四周的格局和牆壁的腐敗,都能證明這裡至少要有數十年的歷史。
而且,這裡一定建立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因為在戴劍飛陷入昏迷之前,他曾清楚的知道自己向下墜落入一個深不可側的地下通道之中。
這裡的空氣十分稀薄,甚至是古怪。
空氣中夾雜著一股發黴與潮溼的味道。
就彷彿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曾經在這裡用自造氧氣的儀器,對這裡進行過供氧工作,
然後在經過長期的斷隔之後,如今又啟動了多年前的供氧系統。
實驗室頂部的燈,發出一種慘白的光,將本來就不大的空間,更加了增添了一種壓抑。
對面的牆壁上用黑色的油漆,印著一個當時德國納粹的“卐”標誌。
就是那種與佛教的“卍”萬字印方向相反的萬字印。
正宗佛教的萬字印,是右旋字,而納粹的標誌,確是向左旋,彷彿故意要逆反佛教的宗義。
然而,讓戴劍飛感到驚慌失措的,還遠遠不止這些。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