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著戴劍飛的兩名忍者,立刻拔出背在身後的忍者刀,架在了戴劍飛的脖頸上。
戴劍飛沉默了一陣,突然放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我算是看明白了!不論我怎麼做,你們根本都不會把我當成自己人。
我為了向你們表示忠誠,出賣了自己的戰友,幫你們找出潛伏在共濟會里面的間諜,就憑這一點,你們認為中國特事工地的人會放過我嗎?
如果說我仍然在暗中輔助特事工地的人,你們覺得這說的通嗎?拜託你們長點腦子好不好!”
戴劍飛長長的嘆了口氣,苦笑著繼續說道,“你們殺了我不要緊,因為就算你們不殺我,特事工地的人也不會放過我。
我戴劍飛錯就錯在瞎了眼,相信了你們!
我還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失敗,不是在戰略上,也不是在戰術上,而是在於你們的胸襟!
你們的胸襟太過狹隘,狹隘的令你們失去了辨別真假的能力。
你們害怕了,恐懼了,被萬青山的計謀嚇破了膽,以至於不敢去團結一個真正能夠幫助你們的人!
知道為什麼特事工地比你們天照神宮強大嗎?
我告訴你們,因為特事工地明知道你們的人潛伏在他們的身邊,但是他們也不把他挖出來。
原因不是加以利用,而是萬青山根本就沒有把你們的間諜放在眼裡!這樣的胸襟和氣魄,是你們永遠也無法超越的!”
服部左馬介站在戴劍飛的身前,盯著眼前被按在地上的青年男子,他的內心有一股無形的怒火,恨不得立刻抽刀將其碎屍萬段。
但是他卻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只剩下半邊的臉,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心中有殺念似火,臉上卻平靜如水。
這樣的人是可怕的,這也是他與北野那樣的莽夫之間的差別!
他接過一名忍者手中的刃刀,又從祭臺上拿起一盞蠟燭,走到戴劍飛的身邊,
突然將刀刃一轉,猛的刺入戴劍飛的肩膀,在他肩膀上慢慢的劃開一個傷口,並用刀尖將傷口向著他的後背一點一點的拉長。
同時將手中的蠟燭流出的火油,沿著被刀尖拉長的傷口,慢慢向前移動,一滴接著一滴的滴入戴劍飛正在淌血的傷口之中。
整個過程之中,戴劍飛始終緊咬著牙關,任鑽心的疼痛在他的身體裡面蔓延, 與汗水浸透他的全身。
“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與其死在特事工地的人的手中,倒不如死在你們的手裡!”
戴劍飛咬著牙渾身顫抖的說道。
“知道嗎?劍飛君!這個世界上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曾經在日本京都醫科大學裡進修過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我學會一種很有意思的殺人手段。
那就是將整個人皮用刀尖劃開剝落後,趁著他還沒有死,用燃燒著的火油,順著劃開的傷口,滴滿他的全身。
等到整張人皮剝落後,滴在肉身上的火油,也便凝固了起來,整個人體就重新的穿上了一層用火油做成的人皮。
這張新的人皮,能夠封閉住血液的外流,避免這個人因為失血過多造成死亡。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在火油做成的人皮裡面,活上很長時間,直到你的整個身體慢慢潰爛。
然後等到你身體裡的爛肉中長出了蛆的時候,那些蛆會幫助你拱開外面的人皮,你就可以重見天日了。
當然!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沒有被疼痛折磨死!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服部左馬介一邊將火油往戴劍飛的傷口裡面灑,一邊發出一種變態的笑聲。
山口美代子站在一邊,愣愣的看著服部左馬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