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按照臺彎軍方的規矩是,將這些日本特務都關在一個房間裡,每個特務的身後都安排兩名海軍士兵。
如果他們有什麼異樣的舉動,站在他們身後負責看守計程車兵,便會在第一時間內將其擊斃。
而戴劍飛和馬文倩等人,則應該是呆在休息室內,雖然他們大陸特殊人員,但是還不至於淪落到跟那些日本間諜一個下場。
更何況此時還是雙方合作期間,然而戴劍飛卻執意要與山口美代子在一起,並要親自看護她。
於是,臺方海軍方面,便將其二人專門關入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門口同樣由士兵持槍把守。
為了避免山口美代子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後的麻煩,戴劍飛又深知山口美代子的脾氣。
於是他向海軍基地的醫務室要了一支安眠藥劑,給山口美代子打了一針,使她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他之所以這麼做,一是擔心山口美代子突然醒來後,得知這一切,一定會情緒失控。
這裡是臺方軍隊的地盤,那些海軍不會跟自己講什麼情面。
如果山口美代子在暴怒之下殺了他們的人,那麼他們也一定會開槍殺了山口美代子。
第二點擔心的是,他這是第二次欺騙她,也是最後一次。
他實在是沒有想好,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和方式去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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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戴劍飛就這麼愣愣的坐在她的身邊,沒有閤眼。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屋頂的天花板,腦海裡面無數的思緒翻來覆去。
這次任務結束了,這次的戲也演完了,但是戴劍飛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
他就這麼樣,坐在那裡,握著山口美代子的手,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望了一整夜。
審訊室樓上的休息室內,馬文倩、金剛以及那名來自美國的共濟會執事官、大鬍子馬丁。
幾人剛剛吃完臺方海軍士兵送來的早飯,在偌大的屋子裡來回的轉悠。
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禁閉扣留的方式。
只不過,與下面的審訊室不同的是,他們的身邊沒有專門的人員看守,行動相對比較自由,但是他們的武器也都被收繳了上去。
在軍事重地,非內部人員嚴禁攜帶武器,這是每個國家明令禁止的規矩。
於是金剛等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雙方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自打阿木提犧牲以後,向來一副女漢子形象的黑丫頭馬文倩,在脾氣秉性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她變得很小心謹慎,學會了聽取身邊人的意見。
在沒有事情的時候,她總是在一旁安靜的沉默,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縷抹不去的哀傷。
此刻,在漫長的等待中,她又兀自的坐在一處角落,靠在牆壁上暗自發呆,不停的將戴在手上的一副皮手套。
脫了,又戴上,戴上,又摘下。
金剛在吃完早餐後,就一直就沒有安靜下來,他不時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臉上掛著一副焦躁不安的表情。
大鬍子馬丁則一直站在窗邊,拿著一個鐵皮的精緻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不時向窗外海灘上站崗的臺灣海軍士兵望著。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張冬陽從外面走了進來,金剛立刻轉身迎了上去,問道,
“外面啥情況,他們到底幾個意思?海嘯剛過去,就立刻變臉了,這他孃的不是過河拆橋嗎?
既不讓咱們跟上面聯絡,又不告訴咱們他們上面的想法,再這麼呆下去,俺都快憋瘋了,不行俺可就先走了!”
張冬陽說道,“我剛才去樓下的審訊室門口朝裡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