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雖然在精神墮落中漸漸麻木,但是他們身上流淌的仍然是炎黃子孫的血,仍然是我們的骨肉同胞。
難道你們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大災難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幾十年前,日本來了,有的人投降,他們是漢奸,但起碼他們還是人。
如今海底人來了,你們投降,你們是什麼?是魚嗎?”
郎天義冷眼瞪著面前的三人,抬高聲調質問道。
黃百川低下頭,眼神漸漸暗淡下來,苦笑著說道,
“我他媽的早就已經不是人了!”
郎天義看了一眼司馬雲飛,說道,
“司馬雲飛,從今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你祖先的榮耀,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廢話少說,把我引到這裡,想幹什麼,你們就放馬過來吧!”
郎天義握緊了雙拳,凜厲的眼神,在面前的三人身上來回移動。
“郎天義,你誤會了,我們把你引到這裡來,並不是想害你,而是想救你。
只要你不反抗,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就能活命!”
黃百川繼續用說服的口氣對郎天義說道。
“呵呵,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唯一優點,就是我認準的,就會一條道走到黑!
如果我偏要反抗呢?”
“郎天義,別幼稚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那就看看到底誰是胳膊,誰是大腿吧?”
說著,郎天義便要控制著飛盤向前衝去,黃百川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郎天義早有準備,身子向後一閃,抓住黃百川的胳膊,使出一招反擒拿,將他擒住。
黃百川頭一低,腰身向側邊一挺,掙脫開郎天義的擒拿手,單手挽成虎爪,爪向郎天義的脖子,去鎖他的喉。
郎天義身影一閃,提起一道掌風,向著黃白川的胸口拍擊過去。
就這樣,二人一拳我一掌,漸漸的打在了一起,所使用都是曾經在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學過的近身格鬥技巧。
“住手!”
就在二人正打的不可開交時,在一邊低頭沉默多時的司馬雲飛,突然抬起頭大喊了一聲。
正在交手的二人停住打鬥,同時驚訝的看向司馬雲飛,
“郎天義,跟我走!我去帶你救人!”
司馬雲飛看著郎天義,似乎在心中下了很大的決定,口氣堅定的說道。
“雲飛...你...”
黃百川皺著眉頭,看著司馬雲飛。
“百川,別再說了,我司馬家滿門忠烈,不能在我這裡斷送了先祖的榮耀!”
“波濤...”
黃百川又看向金波濤,似乎很希望金波濤能站在自己這邊。
而沉默了多時的金波濤,也在內心反覆的糾結之後,抬起頭,堅定的說道,
“媽的,死就死,雲飛怎麼幹,我就怎麼幹!”
“唉,你們....糊塗啊....”
黃百川絕望的嘆了口氣。
話音剛落,海底通道頂部的寶石,突然像是串聯電路一樣,接二連三的亮了起來,將原本漆黑的四周照的通亮。
站著通道中央向兩頭望去,就好像人類社會長長的高速隧道,一眼望不到前後的盡頭。
由於長時間飛行在漆黑的空間裡,郎天義的眼睛有些不適應眼前的光亮,他本能的眯著眼睛,透過眼縫,掃視著四周亮起後的海底通道。
只見,通道兩側的牆壁,是由無數根發著光的柱子圍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人類農場中的超長巨型飼養區。
郎天義等人飛行的通道,是飼養區中間的走廊,方便向兩側圍欄內的飼養區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