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身體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你能看到的一些奇怪東西?”
沈傲看著郎天義背後的黑痣,試探性的問道。
郎天義從小就對別人問起自己這方面的事情十分反感。
因為每當自己說出關於這方面的一些事情之時,就會成為眾人眼中的笑柄。
“你管不著!”
郎天義快速穿上衣服,在沈傲的注視下,走出了禮堂的門口。
這時林晴走了過來,看著沈傲眉頭緊鎖面有所思的樣子,問道,
“他是你們要找的人麼?”
沈傲搖了搖頭,喃喃自語,
“奇怪?為什麼他的後背上的七星少了一顆?”
說著,沈傲神色匆匆的朝著朗天義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姓沈的...你哪次都是用完了我,就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拜託你下次能不能有點禮貌....”
林晴的話還沒說完,沈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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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隨著下班時段臨近,城市裡的街道上,開始漸漸變得擁堵起來。
從地鐵站口湧出的人群,彷彿是洪水一般,爭先恐後的沖刷著城市的各條街道。
此時的郎天義正站在馬路邊,一邊回想著今天的事情,一邊等待著綠燈的來臨。
他天生就與身邊的人不一樣,總是能在某些公共場所,和十字路口聽見一些特殊的聲音。
那些聲音時而哭泣,時而嘲笑,時而在他的身邊議論紛紛,讓他感到心煩意亂,惶恐不安。
他曾經試圖把這些從小便困擾著自己的事情,說給其他人聽,但卻經常被人笑為精神病。
後來,他開始慢慢的,把這些奇怪的事情藏在自己的心裡。
脾氣也變得有些傲慢和孤僻,從而骨子裡的那股倔強之氣,也變得越來越明顯。
他甚至曾懷疑自己,真的患有某種先天性的心理疾病和幻想症。
然而,這個世界就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除了科學就是迷信嗎?
他曾經一度倔強的懷疑並想要去探尋,但卻又缺少讓他堅持懷疑下去的力量。
於是,他就像是一個另類一樣,孤獨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正想著,突然,一名手拄柺杖的老人,不知在何時走到了馬路中間。
而這時,一輛飛速行駛的貨車,正朝著他的方向急速駛來。
老人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潛意識裡想要往前跑,然而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彷彿被某種外力強行固定一般,不聽使喚。
在進退不得後,他本能的“啊!”的一聲,大聲喊了出來。
郎天義被這一聲嚇了一跳,回過神向前方看去。
只見,那名站在馬路中間彎腰駝背的老者的雙腿,正被一個半人多高的黑影緊緊抱住。
那個黑影的輪廓在黃昏之中,顯得有些模糊,看不清其中的樣子。
從身形上看,就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正在抱著老人的雙腿,央求著他為自己買玩具。
然而,在此時此刻,那個孩子的影子,卻正在藉著迎面開來的貨車之手,索要老人的命。
而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仍然表情麻木的在他的身邊來回穿梭。
眼見著飛速行駛的貨車,馬上就要撞到老人的身上,朗天義本能的想要過去將被纏在馬路中間的老人拉過來。
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背後搭在了朗天義的肩膀上,將他按在了原地。
那隻手似乎有千斤之重,只此輕輕一按,便使朗天義掙脫不得。
朗天義立刻轉過頭,就見已經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