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的露出頭,向著外面瞄了一眼。
此時的大廳裡面亂成了一片,到處都是掀翻的桌椅,和倒在地上的屍體。
郎天大概掃了一眼,那些屍體不光有人的, 還有一些蛇蟲鼠蟻的。
他知道,這些蛇蟲鼠蟻都是東南亞一帶的降頭師用來下降頭,和製作邪蠱的材料。
這些降頭師把這些東西帶到這裡, 無非是用來來販賣給那些想要對自己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或者是為那些心術不正的買主,給自己的仇人下降頭用的。
在那些掀翻的桌椅後面,不時的向外射出一排排的子彈和吹箭以及毒鏢。
郎天義不禁心想,這都是哪路神仙啊? 連吹箭和毒鏢這種原始的武器都用上了。
他心中知道,外面正在與這些人交火的人,一定是張冬陽帶來的人。
於是他貓身在賭桌底下,向著外面喊道,
“張冬陽!我在這邊呢,你帶來了多少人上船?”
郎天義話音剛落,就聽見“噠、噠、噠、呯、呯、呯...”一陣急促的槍聲,像是雨點般向著自己這邊掃射了過來。
緊接著,便是幾聲毒鏢之類的利器,射在了他所躲藏的賭桌桌面上,他甚至能感到從賭桌上濺落的木屑。
幸虧這桌子的厚度和結實程度都達到了一定的要求,在裡面又鑲了一層鋼化板,否則就剛才那一梭子子彈,一定能把他打成篩子。
“天義!你放心吧!我和天旭都來了,加上陳哥和駐港特事處的人,足夠一個連的。
我們還帶了重武器,收拾這些蝦兵蟹將不成問題!”
對面的某一個角落傳來了張冬陽的聲音。
緊接著,“噠、噠、噠....”一排子彈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掃了過去。
郎天義聽了後,心中落了不少的底,但是他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晃了晃到腦,吐了一口飛濺到自己嘴裡木屑,問道,
“你說啥?李天旭來了,那三姐呢?”
“噠、噠、噠...”又是一排子彈掃了過來,朗天義連忙低頭。
對面的傳來李天旭的回應,
“你放心吧!臨出來前,張冬陽他三姐被我連射了八槍,現在正在房間裡睡覺呢。
這八槍神經麻醉劑,足夠讓她睡到明天早上了,我又將房間的門鎖了起來,沒有問題的!”
郎天義想起了之前在房間裡,那個女人對自己說的話。
倘若阿華放出了那個什麼可怕的東西,他們都得死在這艘船上。
於是衝著外面喊道,“外面的人聽著!我們是中國特事工地的特務戰士!
你們這種行徑,已經違反了人類正常社會秩序。
奉勸你們立刻放下武器,放棄抵抗,否則一切後果,由你們自己負責!”
郎天義剛說完,就聽一陣機槍的掃射,向著自己這邊掃了過來。
緊接著,就聽著對面傳來幾句他聽不懂的東南亞一帶的語言。
那口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緊接著有個人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
“你們管的事也未免太寬了吧?天大地大,每種人,有每種人的生存之道。
既然上天讓我們領悟了這種能力,我們就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們想滅了我們,你們就是逆天而行!”
郎天義心想,你們還真能強詞奪理,自己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還好意思說別人逆天而行。
他剛想回話,對面的張冬陽就開始罵道,
“滾王八犢子!你們懂什麼叫做天道嗎?還他媽的逆天而行?
我們才是替天行道,想當年我們老祖宗順應天勢成立天機處的時候,你們這些暹羅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