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煙從他的禁錮中脫離,她伸手輕撫他的胸膛, 將釦子一顆一顆解開, 指尖碰了碰他的面板, 笑說:「跟你學的。」
「看來沒白練。」席聞均對於林暮煙的表情很是滿意,低聲在她耳邊,「你主動我主動?」
「當然是你。」
這種事, 林暮煙向來都是喜歡被動。
話音落下,林暮煙忽地被席聞均抱起, 她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 問道:「做什麼?」
「不是說我主動?」席聞均抱著林暮煙進了浴室, 「地方當然我來挑。」
林暮煙看著無比熟悉的浴室,透明玻璃照著他們的身影,羞恥心突然湧上心頭。她低了低頭,不敢抬眼,只能低聲罵道:「變態。」
「又不是第一回 , 怕什麼?」
之前雖然有過, 但畢竟兩人太久沒有親近過了,這一回就如此, 她多少還是不好意思,羞赧道:「要不我提個意見?」
「嗯?」
林暮煙被席聞均抱在懷裡,伸手解開他的領帶,遮住了他的眼睛,笑說:「這樣如何?」
看不清席聞均的眼神, 只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笑了聲:「我們煙煙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林暮煙整個人掛在席聞均身上, 他面對著席聞均,即便看不清他的眼睛,卻足以讓人沉淪。
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肩膀,渾身虛脫無力,只能靠著他才能保持平衡,她的小腿微微抽搐了下,有那麼一瞬意識全無。
林暮煙不記得後半程,只是印象裡他們換了許多地方,最後她被折騰到臥室,似乎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被抽絲剝繭之後,僅存的意識讓她睜開眼,她輕踹著氣,摸了摸脖頸,面板微微發痛,大概已經可以想像那片光景。
徹底結束時,林暮煙如同玩偶一般任由席聞均擺弄,他抱她回了浴室,把她放進浴缸時,她嚇得以為還要繼續。
席聞均試了試水溫,笑說:「洗澡,不做別的。」
林暮煙才鬆了口氣:「你也一起吧。」
席聞均沒應聲,只專心給她清洗,洗過澡後將她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給她蓋好。
緩了這一陣,原本的睏意失了大半,林暮煙側躺著,背對席聞均。許是最近降溫的緣故,她的腳尖總是冰涼,她往裡靠了靠,迷迷糊糊問道:「席聞均,我的腳好涼,你是熱的,我可以把腳放在你的小腿上嗎?」
席聞均一手搭上她的腰,鼻尖蹭著她的後腦,將氣息噴灑在她的後頸:「嗯?不想好好睡了?」
「別鬧。」
林暮煙抬手打了他一下,力度不重,倒像在撒嬌。
席聞均笑道:「要不是看你累。」
「什麼?」林暮煙瞬間沒了睏意,翻過身面對著他,「你還不夠啊?」
「有點。」
「你屬什麼的?」林暮煙罵他,「我說這位先生,做人要學會知足。」
席聞均低頭,親了下她的唇角:「對你,沒法知足。」
「那也不行,我明天要去拍封面。」林暮煙往他懷裡靠了靠,「你放過我吧。」
「好,不做什麼。」席聞均伸手將她緊緊抱住,「結束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雲甜送我就好。」
「送你去哪?」席聞均說,「不如回來住吧。」
「回你這?」
「是我們這。」
林暮煙說:「也行。」
「那我回頭讓人把你的東西都帶來。」
「不用。」林暮煙搖頭,「我偶爾也要回去,這邊就慢慢添置吧。」
「聽你的。」
原本快要睡過去,林暮煙才想起一事,忙將席聞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