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煙笑說:「給前輩添麻煩了。」
「不過這事處理的挺不錯的。」
「是席聞均的主意。」林暮煙說,「原本我們都不打算回應,幸好有他在。」
「是嗎?」李瓊靈說,「不過這事多半也是為他。」
林暮煙只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林暮煙去看了眼棋棋,他早已睡下,她親了親他的額頭,輕手輕腳地退出棋棋房間。
林暮煙過去付亞雲放門口,看見裡面亮著燈,輕輕叩門。
付亞雲應聲,她才進去。
林暮煙因為今天這事,讓付亞雲接送棋棋時多注意點,以免被記者還是別的什麼人拍到了去幼兒園裡鬧。
付亞雲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林暮煙搖頭,隱瞞下來:「這不是我現在有了名氣,怕影響棋棋的生活。」
「有了名氣?」付亞雲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林暮菸嘴裡說出來的,「你呀,什麼時候學會這種玩笑的?」
「您不信我?」
「當然不是,只是你這孩子從小性子就內斂,也沒見你怎麼誇過自己。」
林暮煙笑了笑:「人總是會變的。」
付亞雲點頭:「變了好,我們煙煙可比以前開朗了,我瞧著心裡也高興。」
離開付亞雲房間,林暮煙換了睡衣洗了個澡,累了一天,她吹完頭髮便睡下了。
直到半夜,她被一通莫名奇妙的電話吵醒,對方上來便言語辱罵,結束通話後接二連三的出現各種各樣的電話。
她困得不行,索性將手機關機。
早上林暮煙徹底被付亞雲叫醒,她揉了揉眼睛,聽她說外面圍了一些奇怪的人,她早上出門送棋棋去補習班,被他們攔下來一個勁地問棋棋是不是林暮煙的私生子。
林暮煙清醒過來,微微蹙眉,她原以為事情已經解決,沒想到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因為手機關機,許多電話沒打進來,其中包括席聞均,他現在人已經坐在客廳了。
「棋棋沒事吧?」
付亞雲點頭又搖了搖頭:「原本被嚇哭了,我哄了一陣席先生就來了,兩個人在客廳玩的正好。等棋棋好點了,他自己要去補習班,席先生派了司機和保鏢跟著他去了。」
林暮煙說:「這麼大的事,您怎麼現在才叫我?」
「我也得叫的醒你。」
林暮煙抿了抿唇:「好吧,我的錯。」
下午林暮煙還有個訪談,聽棋棋沒事也鬆了口氣,那些人能找到她的住址,想來也認識她的保姆車,只能先讓席聞均的人來接了。
洗漱過後,林暮煙才去客廳,她早上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席聞均也是剛醒就從家裡趕來。
原本付亞雲是打算讓他們吃完飯再去,林暮煙讓她在家休息,自己跟席聞均出去吃點。
付亞雲拗不過她,只能答應下來。
兩人坐著席聞均的車離開,出門時林暮煙擔心會有人看見來攔,不過事實證明是她多慮了。
直到下車時,她無意掃了眼車牌,愣了一秒,這才明白過來原因。
她不是平城人不瞭解,但讀書時聽本地的室友提起過,在平城有一個說法,這樣型別車牌的家世往上數三代,見了都是要給跪的。
林暮煙那時只覺得誇張。
吃飯時,林暮煙才想起來問席聞均怎麼這麼閒,一天天就圍著她轉了。
席聞均抬眸:「想聽真話?」
「當然。」
「真話就是我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待著,所以我想陪在你身邊。」
林暮煙抿了一口粥:「你的工作……」
席聞均直言道:「工作沒你重要,你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