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得遠,席聞均朝她招了招手:「過來點。」
林暮煙側首,愣了下,起身拉著躺椅到他身邊。
他想起什麼問:「之前見你的那個酒吧,怎麼沒去過了?」
「生意不景氣,我本來就是靠著葉喬的面子,現在也不常去,養我個閒人做什麼呢?又不專業。」
「我倒覺得挺專業的。」席聞均回想起那次酒吧,笑了笑,「很好聽。」
「真的?」
席聞均看她:「不信我?」
林暮煙說:「只是沒想到你在聽。」
「確實沒認真聽。」
林暮煙抬眸看他。
他挑了挑眉,輕吻她的唇角:「注意力全在你這張臉上了。」
多年來,席聞均這地位,什麼漂亮女人沒見過,但他不得不承認一點,像林暮煙這樣美麗的確實少有。
所以他才說,便宜明熾了。
林暮煙主動去回吻,喘著氣,問他:「那時候就打我主意了?」
「不止。」席聞均咬住她的唇,「第一次見你,就想操你了。」
林暮煙動作一頓,茫茫然看著席聞均,難以置信地問:「葬禮上那次?」
「嗯。」
那會兒,她和明熾一起,即便當時鬧得不愉快,在人前卻也相當親暱,何況那時那麼多人。
如今想起那一幕,他在看她,竟是這樣的心思。
「那會兒我們還沒有交集。」
席聞均的眼神早已動情,他抬手捧著林暮煙的下顎,聲線低沉:「重要嗎?」
「對你來說,似乎沒差。」
席聞均笑了笑:「別以為我聽不出你在陰陽怪氣。」他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來,越發的肆無忌憚,「在這試試?」
她雙手扶著扶手,緊張問:「試什麼?」
「能什麼?」席聞均伸手去碰,「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林暮煙阻止他的動作,她看著他的眼睛那樣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他們這樣,有一種說法——野戰。
「算了。」林暮煙清醒過來,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捉住,「這裡可是戶外,會被人看見的。」
「怕什麼。」席聞均笑說,「這麼大的雨,誰這麼傻逼會出來?」
林暮煙看向他。
席聞均這才發覺這話有歧義,轉而又散漫道:「你說了不算的。」
「那他們……」
「放心,他們睡死了。」席聞均說,「就算是聽見什麼動靜,借他們100個膽也不敢過來。」
林暮煙只覺得這樣,似乎太過離經叛道了些,她抿了抿唇:「你之前的女伴,是不是都如此?」
席聞均淡淡道:「你是頭一個。」
「那我應該覺得榮幸嗎?」
「隨你。」席聞均看著她,「我可以將決定權給你。」
林暮煙卻搖了搖頭,她哪裡會聽不出這話裡的不悅,他向來厭煩她的反骨,看似由她抉擇,實則她根本沒有退路。
她抑制著情緒,笑了笑,俯下身,長發跟著動作落在席聞均的耳側,她將氣息靠近他的唇,聲音尤為風情。
「來吧。」
席聞均卻是滿意地笑了。
要說這人有多過分,林暮煙覺得,怕就是這次了。
林暮煙忍著不出聲,身邊哪怕有一點風聲,她都如同驚弓之鳥,草木皆兵。結束時,她捂著嘴,身體抖了下,渾身鬆軟地倒在席聞均的身上。
她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你抱我去睡吧。」
席聞均卻笑了聲,幫她穿好早已凌亂不堪的衣服,將她抱起回了房車清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