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默默地看著林爍和賀博遠走了出去。
林爍靜默地跟在賀博遠身後。
走出一段路，周圍都靜悄悄的。因為賀焱已經包場，所以滑雪場裡幾乎沒有半個人影。天色漸漸暗了，一盞一盞的燈繞著滑雪場亮了起來，照亮了瑩白的雪地。
賀博遠聽不到林爍開口，問了一句：&ldo;啞巴了？&rdo;
林爍悶聲說：&ldo;我不知道賀先生想聽什麼。&rdo;
賀博遠說：&ldo;什麼時候開始，你說話得看別人想聽什麼了？&rdo;
林爍怔了怔。
過了好一會兒，林爍說：&ldo;是您教我的。&rdo;他仰頭看著賀博遠，&ldo;所以是從您教會我的時候開始。&rdo;
賀博遠轉頭看向林爍。
第47章 警告
林爍的眼睛依然亮著。
林爍要是真的學會他教的東西了，怎麼會把這種話說出口。無非就是還是沒完全明白，沒完全弄懂，或者懂了卻不願意去做。
真是愚蠢。賀博遠說：&ldo;五年合約現在只剩兩年了吧？&rdo;
林爍微微一顫。
賀博遠說：&ldo;你那麼努力地走你父親的老路，是想證明什麼？&rdo;他注視著林爍，那張年輕的臉龐和林意清並不怎麼像，可骨子裡又那麼地相像，&ldo;想證明你的天賦和能力？想證明一紙合約困不住你？想證明你能幫別人改變他們的命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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