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怎麼也不是那種殺人毀屍還栽贓嫁禍的人!就算他是災厄化身,也不能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就往他頭上栽吧?
他對著桑開口道:&ldo;你解釋一兩句也行啊,也不是什麼麻煩事。&rdo;
桑看了看天機,抱起雙臂,撥出口氣,說道:&ldo;沒什麼好解釋的。&rdo;說完轉身走出了二長老的屋子。
天機見二長老面色不好,連忙說道:&ldo;前輩,現下要緊的是找出那個開啟珀雲陣的人,這可能是莫家滅門的關鍵,能及時止損還是……&rdo;往後的他不敢說了,於是閉了嘴,拉著重衍在二長老陰沉的注視下,默默地退了出去。
師斂的死只是一個開始,之後莫家內門弟子接二連三死於卓清劍法之下,敵人行事高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緲雲觀後人,就連天機也感到奇怪,莫家當初祭出珀雲陣,按道理來說,緲雲觀上下不可能有一人逃脫,怎麼還有會使卓清劍法的人呢?
天機整日愁的睡不著,按照此種情形,莫家快成強弩之末了,沒個幾日,就該人心惶惶,互相猜疑了。
他有心找莫家幾位長老問問,當年緲雲觀若真有人逃出,那麼這個珀雲陣必定是不完美的,就沒有什麼破陣的方法,或者能讓人逃脫的漏洞麼?
三個長老中,參與緲雲觀一戰的是大長老和三長老,他讓重衍去找三長老問問,他則去找隋崖,看看能不能請大長老出關,把持局面,順便問問有沒有什麼破陣之法。
一入秋,雨水便多了,整日裡下著連綿陰雨,院子裡的青石板被雨水沖刷的乾淨,泛著玉一般的綠。
天機撐著傘,去山後找隋崖,內門弟子說他去找莫煥了,而莫煥在山後修煉。
他到了山後,就看見莫煥在雨裡揮著劍,身後就是萬丈懸崖,石崖臺上沒有雜草石塊,只有一整片的石板,上面積著雨水,踩一腳就濺起水花。
莫煥身後的天空蒼白的發亮,遠遠看去,讓人覺著眼目清明,浩浩天地整個盛在眼裡。
左側就是緲雲觀所在峰頭,正對著這塊石崖,當年的盛景已經不在,連個廢墟也沒留下。天機心想:莫煥大概是在提醒自己吧。
莫煥身邊就是隋崖,站在一段陡坡之下,撐著傘,仰頭看著石崖臺上的莫煥,半邊身子被斜風細雨打濕,看到身側的天機,點了點頭,開口喊莫煥:&ldo;阿煥。&rdo;
莫煥轉身,問:&ldo;師兄,怎麼了?&rdo;
&ldo;天機前輩來找,我們先回去吧。&rdo;
莫煥跳下崖臺,收了劍,撩起前襟擦臉,衣服都濕了,擦得臉更是潮濕一片。隋崖上前,用袖子細細的將他眉眼處的水漬擦乾淨,撐著傘,將他攬在傘下,轉頭對著天機說道:&ldo;走吧,前輩。&rdo;
天機在心底嘀咕:這倆怎麼看著不像師兄弟,反倒比他和重衍還像道侶?
隋崖二人換了身乾淨衣物,擦乾頭髮,整理瑣事,再見天機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隋崖早命人準備了膳食招待天機,等倆人出來落座,一桌子菜剛上完。
隋崖直接問天機:&ldo;不知前輩找我有何事?&rdo;
天機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ldo;我來,是想讓你勸大長老出關,我知道他在修煉的緊要關頭,可莫家都快沒了,修煉還是先放放吧。&rdo;
隋崖面有難色,說:&ldo;我之前告訴了我師父莫家近來發生的事,我師父只說了句時也命也,前輩既然已經看到莫家將亡,已成定數,師父想的是還是順其自然吧。&rdo;
天機暗罵:你們這一門心可真大,說你們滅門,你們連反抗都不反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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