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寒咧見莫青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周圍的氣溫都瞬間凝結成零度以下,在寒咧危險凌冽的目光下,莫青還能不鬆口,只是單單有些心慌,這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狠心了。
反正她心想,她也就這樣了,她除了這幅行屍走肉的空殼還剩下什麼?她的貞潔已經被奪走了,可是偏偏奪走她貞潔的那個人不是寒咧,她的心早已經支離碎破,她唯一最恨的就是童詩涵。
只要能讓童詩涵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此刻她被寒咧活活掐死都無所謂,一個將死的人,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寒咧看出莫青的驚慌,和一轉瞬間的堅定,他怒火中燒,直接將莫青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這一摔可不輕,莫青的手被地面擦出血,鮮血滴在白色的地面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寒咧卻沒有一絲的動容,更沒有憐憫,因為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說,我的小貓兒是不是被你綁走了?如果你再不說,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他的聲音就如地獄的閻王一般,變得那麼陰冷可怕,其實最可怕的還是他那張彷彿塗上了千年寒冰的俊臉。
莫青見寒咧那麼在乎童詩涵,她的嫉妒導致了她的衝動,她失聲大笑,她笑得那麼淒涼,那麼的無助,她滿滿的愛終究換來寒咧的冷漠與無情,她沒覺得她做錯什麼,她有什麼可錯的?難道錯在愛上了他嗎?
她哭了,她哭得徹底,她抬起沾滿淚水的小臉,看著冷眼旁觀的寒咧,哭著問道:“咧?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你不曾相信我?整整十年,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童詩涵就可以?為什麼?我那裡比她差?我到底哪裡不如她?你告訴我?事業上,我可以給你幫助,這是童詩涵不能給的,我長得更不次於她,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莫青有些失控地喊到、咆哮著,眼淚更是一滴滴不停地落下,雖然很是可憐,可是在寒咧的眼中,她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寒咧冷冷地一笑,笑容中帶著嘲諷,俯視著莫青說道:“就是因為你事事都那麼好強,你事事都那麼高傲自大,你事事都覺得旁人不如你,這就是你與我的小貓兒的不同,雖然她很任性,雖然她很倔強,但是她卻倔得可愛,不像你,一臉的猙獰,讓我看了覺得噁心。現在,我告訴你為什麼了,你馬上告訴我,我的小貓兒去了哪裡,說。”寒咧冷不丁地將聲音提高,嚇得莫青一哆嗦,她的眼淚不停地湧了出來,當她聽見寒咧說童詩涵可愛時,她嫉妒的心開始作祟了,她的心此刻就象被針紮了一般的痛,她愛了整整十年的男子,她愛他愛到發瘋,她愛他愛到神魂顛倒,可是終究她無法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她絕望了,她閉上眼,不再說什麼了,就算死,她也不會將童詩涵的下落告訴寒咧的,她永遠都不會。
莫青橫了這條心,她就是不想讓寒咧救出童詩涵,她堅定地說:“我沒有,更不知道童詩涵在哪,我一直在家,我不知道你的什麼貓去哪裡了。”
寒咧見莫青還是不知悔改,咬牙切齒,冷冷一把將莫青再次從地上抓了起來,另一隻手死死地掐著童詩涵的脖子,厲聲的問:“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莫青此刻卻不再害怕了,而是雙眸滿滿的堅定,臉漲得通紅,彷彿下一瞬間就會被寒咧掐死一般,她非常費勁的說出一句話:“呵…呵…若你不…信,你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我不知道童詩涵在哪。”
寒咧的情緒徹底地失控了,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掐死這個可惡的女人,但他的理智卻告訴他,留著她,還有用。
寒咧這般想著,很生氣地再次將莫青扔到了地上,這次的力度比上次還要大,他冰冷憤怒地丟下一段話就離開了:“好,很好,如果讓我查到是你搞的鬼,我會讓你們全家都付出慘痛的代價,到時,我定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