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任他為所欲為,他當她是什麼人了?
放開!她努力的瞪著他,心裡委屈,伸出纖手,在他腰間狠狠扭,他悶哼一聲。
“禽獸,你的手!”她面色微紅,嬌聲低吼,使勁的推他,他卻不管不顧,隔著衣服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童詩涵此時也顧不了許多,抬腿一踢,他悶哼一聲,身子有些僵直,童詩涵很努力的瞪他,“你手再不拿開,我還踢你。”
可她不知自己此時的摸樣,眉眼驕橫,她又急又嬌的摸樣,撓得男人心癢難耐,心裡更渴望她了。
“小貓兒,我今天就開始爬你的床,你覺得呢。”他低沉的哼道,將她緊緊壓在櫥櫃上,“渾身上下都叫器著想你,想得都疼了。”說完,窄臀猛地往上抬了抬,暗示性十足地衝她叫囂著。
童詩涵被刺激地一陣哆嗦,腰身一軟,身子就癱軟在他身上,嬌嬌的哼了一聲,那模樣說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他勾了勾唇,血液瘋狂流動……
晴天霹靂!真是一件讓人慾哭無淚的事實,她……她居然……又和他滾了?嗚!她剛剛的豪言壯語,就此夭折了。
她輕輕動了動,倒吸了一口氣,身子跟散架般痛,低頭看了看佈滿痕跡,慘不忍睹的身子,忍不住低聲咒罵,“死男人倒是舒坦,痛得老孃半死不活。”六年沒被滋潤過的身子要罷工了,臭禽獸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點。
童詩涵哀怨的自憐自哀,羞人的纏綿畫面揮之不去,“慘了!妙妙一定會鄙視我。”她慌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離開罪案現場,一切恢復到原來的平靜,唇了凌亂的床單,和空氣中曖昧的味道。
明知道逃跑是懦夫的行為,童詩涵還是翹班了,她此時實在無法面對寒咧,該瀟灑說玩玩而已?還是帶崽鬧上門,讓他負責?
拖著疲憊的身子,奢侈的坐了一回計程車,才進門,一個不該在的身影讓她渾身僵直,天要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