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嬸子,不瞞您說,這是我們新研製的一種,藥效強,持續時間長。您要不要試試?”賣毒品的人,一臉壞笑的湊在童姨母身邊說著。
“好啊,好啊。時間真的長嗎?”童姨母笑著問男人。
“長啊,長啊。”男人呲出一嘴的大黃牙對童姨母說。
“那我就要這個啦,這些錢能買多少啊?”童姨母把懷裡揣著的一大把錢拿出來,給賣毒品的男人看。
男人看到了瞬間眼冒金光,想童姨母這樣的人,男人看得多了。陷入吸毒而無法自拔,只能最後一遍又一遍的來買毒品。
“嬸兒啊,能買不少嘞。我替您點點?”男人緊盯著童姨母的錢問。
“好啊,好啊。”童姨母把錢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來一連高興的點著,“嬸子啊,就是好說話。”
“你點你點,你看我能拿多少。”童姨母問男人。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點著錢,頭也沒抬的回答著,“能拿不少呢。”
“那我就放心了。”童姨母送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接著弱弱的問男人,“我還要回家,你能不能快點給我?我好趕回家?”
男人一聽也沒有說什麼,“好啊,好啊。”的應著,給童姨母拿毒品去了。
男人給了童姨母一大兜毒品,童姨母開心的走了。
男人看著童姨母的背影,想這批貨終於出出去了。藥效強,時效長,可是這批毒品的藥性很不穩定,以至於沒人敢要。
正好童姨母這個冤大頭來了,男人就劃拉劃拉都給了童姨母,多了點也不要緊。說是過兩天風聲緊,男人得趕緊把這批貨處理了。
“涵兒啊,我又能看見你了。”童姨母這次躺在床上,開啟一瓶又喝了下去,這次的毒品讓童姨母一直癲癇不止。
藥效不知強了多少。
“在黃泉的路上,不能只有你一個人,我會陪著你的,我的涵兒啊。”
童姨母雖然癲癇不止,但是臉上卻還是露出一副幸福不已的表情。
清醒,和毒品。清醒,喝毒品。清醒,喝毒品……這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童姨母的母子終於是傳出一股腐敗的味道。
喝毒品?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停了,連抬起手腕的力氣都沒有,張嘴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不過童姨母不需要呼救。
一心求死的人,不需要呼救。
“哎呀,這都叫些什麼事兒啊。”現在哭的最傷心的莫過於房東,“房子裡死了人,我這還過不過了啊,我也一頭撞死得了。”
一旁的民警趕緊攔住房東大媽,“使不得,使不得啊。”
房東大媽坐在一邊一直哭,“你說這女的看著一副老實樣,你說她怎麼還吸毒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說這女人竟然還死在了我的房子裡。”
“哎呦喂,我的房子喲。”
房東一直在一旁哭哭唧唧,說著自己的房子怎樣怎樣,卻一點也沒有關心童姨母的死亡。
哭的民警也是有些心煩意亂。
“世態炎涼啊。”一起來辦案的老民警感嘆著,人死了竟然都沒有關心的。
這時遠在島上養病的童詩涵,突然心臟一陣絞痛,疼的童詩涵喘不上氣來。
“這是怎麼了?車禍的後遺症嗎?”童詩涵不明白的想?
誰都沒有想到。
蝴蝶在亞馬遜熱帶森林,煽動翅膀,引起了幾千裡外的颱風。
李鬱琴害的童詩涵又一次失去了孩子,傷心欲絕。
寒咧因為失去了童詩涵,躺在病床上一震不起。
誰都沒有想到童姨母會因此死亡……
得知童姨母去世的訊息時,寒咧端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