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咧,你想幹什麼!”
江錦州護在童詩涵,不想讓他再次被寒咧傷害。他看著童詩涵的眼睛,發現她沒有哭,才安心地轉頭,對著寒咧放肆。
“我相信童詩涵,她說了她沒有害陳鬱琴,那她就是沒有害,寒咧,我不管你要怎麼樣,反正我不能讓你傷害到童詩涵。”江錦州的這一番話讓童詩涵很感動。
一旁的陳靈靈看著眼前的情況,也開始勸架了。
她軟軟的聲音叫喚著寒咧,“咧哥哥,這可能不關童詩涵姐的事情,你也不要怪她了。”
寒咧才不管旁的人怎麼說,他要的,是童詩涵的回答。
他扯著童詩涵纖細的手臂,強行地把她逼到牆邊,抬起了童詩涵的下巴,要讓童詩涵的眼睛看著他。
他整個人包圍著童詩涵,心中的火一直在燒。
“童詩涵,你到底和姑媽說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寒咧指著病床上臉色慘白的陳鬱琴,有些心疼。
童詩涵看著寒咧的眼睛,很有壓力。
她不能告訴寒咧,那件事情。
昨天,陳鬱琴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一件事情。
“童詩涵,我查過了,你一直不能懷孕的原因,就是你之前用過一些藥,傷害過身體。但是隻要你停止使用,就可以了。”陳鬱琴告訴童詩涵的,童詩涵都知道。
怪不得,她這麼久都不懷孕。
就在童詩涵剛要開心的時候,陳鬱琴卻說:“可是我之前給你做過檢查。你一直在服用一些對你體質有害的藥物!我懷疑,你是被人做了手腳!”
童詩涵很驚訝,但是陳鬱琴說讓她不要和任何人說,包括寒咧。她會幫她查個清楚。
“我不能說!”最後,童詩涵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童詩涵拉起江錦州,要往外走。她不能留了,再留下去,她一定會看著寒咧的眼睛說出來的。
但是她又擔心陳鬱琴的情況。童詩涵很糾結。
“我不能說,但是我能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做的。等陳鬱琴醒過來,麻煩你告訴我,好嗎?”童詩涵走了,在寒咧還帶著強烈憤恨的眼神裡走了。
完全不管外面保鏢的威脅和床上陳鬱琴的安危。
這是寒咧第一次看見童詩涵的無情。
這一點認知,讓他有些好笑。“滾!你給我滾!”寒咧吩咐保鏢不要攔住童詩涵。
童詩涵保持住笑容,拉著江錦州離開了醫院。
醫院裡只留下了發狂的寒咧和一片芳心已暗許的陳靈靈。
童詩涵非常好奇姨媽的鉅額債務從哪來的。她一個人怎麼能欠別人這麼多錢,這些年她在外面發生了什麼?帶著這些疑問,她準備下次姨媽找她的時候問清楚。
果然沒幾天,姨媽又來了。她像沒睡醒一樣,不住地打哈欠。不修邊幅,記憶中清秀的模樣早已不見,卻是一臉憔悴,皺紋和白髮早已爬上她的額頭。
童詩涵一陣心酸,眼淚差點流出來。她一定吃不了不少苦。
姨媽依然和上次一樣,寒暄沒幾句,就開口問她拿點錢花花,她不夠用。這一次比上次還多。
童詩涵為難地說道:“姨媽,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給你找那麼錢?你告訴我,這些年你在外面做了什麼,怎麼欠別人那麼多錢?”
她並不知道小混混上門騷擾之事,見她這麼問,臉上表情很不自然,說道:“聽誰瞎說,我哪欠了別人很多錢。我就是現在手頭緊了一點,過段時間自然就還你了。”
童詩涵見她對自己也不肯說實話,心頭一陣難受。說道:“哪有人瞎說,是那些流氓跑到我家裡來,差點把我賣了,要替你還債。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欠別人錢?”
姨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