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童詩涵是有意躲著自己了。
寒咧煩躁的錘了捶牆壁,他打通了他秘書的電話說到:“趕緊派人給我查查童詩涵的去向。”
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寒咧,也在死命想著童詩涵的去處,但是他知道童詩涵根本就不能去哪裡,如果她有地方去,當初就不會找到自己了。
一想到童詩涵在外面受苦受累,寒咧就更加怨恨自己,怎麼就不能處理好自己姨母的問題呢。
寒咧手下的員工效率很高,不一會就查到了童詩涵的去處。
得知童詩涵去處的寒咧怒了,童詩涵怎麼會去江錦州家住,她一個有夫之婦去個單身男人家住合適麼?
她竟然還敢不聽我電話,難不成童詩涵選擇投靠其他男人麼?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的懷裡,寒咧氣不打一處來,難道童詩涵就這麼飢不可耐嘛?
寒咧明顯是誤會了童詩涵,他還以為童詩涵拋棄了自己,找到了另一個靠山,所以才躲起來不肯告訴朋友她的去處。
寒咧連忙驅車前往江錦州的家,他要把童詩涵帶回自己身邊,他無法忍受童詩涵和另一個男人住一起。
一旁的童詩涵還在悠哉悠哉的吃著麵條,完全不知道自己心愛的人都誤以為她水性楊花,正開車來帶她回家呢。
寒咧在路上越想越生氣,此刻,他已經腦補成童詩涵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女人,他要把童詩涵抓回來,好好“教訓”一番。
很快寒咧就趕到了江錦州的家門口,寒咧狠狠的關上了車門,“啪”的一聲,宣誓著車主人現在有多生氣。
寒咧走到江錦州家門口,瘋狂著按著江錦州家的門鈴。
聽到自己家門鈴瘋狂的響著,江錦州皺了皺眉頭,童詩涵也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江錦州。
江錦州連忙安撫童詩涵到:“童詩涵,你繼續吃著,我出去看看是誰,發生什麼事了。”
童詩涵點了點頭,繼續吃了起來。
江錦州一開啟門就被外面的男人打了一拳,毫無防備的他嚴嚴實實的捱了這一拳。
門外的寒咧一看到是江錦州,毫不猶豫,狠狠的給了江錦州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