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入他的懷抱:“我很害怕。”聲音帶著顫抖。
那個懷抱就像是港灣,就像是一個安全的家。
寒咧環住她,用手在背後輕輕地緩拍著她的背:“沒事的,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說完寒咧用紗布矇住她的眼睛,牽著她的手,扶著她。
而童詩涵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慢慢地走,就不停地撫摸自己的小腹。
她只知道寒咧把自己帶進電梯,這裡使自己有點眩暈嘔吐,因此寒咧把她安排的地方並不高,就是怕她現在不良的反應。
可是為什麼還沒到:“寒咧,我們好像沒有住那麼高,為什麼還沒到?”
童詩涵非常地疑惑,只聽見寒咧用著怪腔說道:“我們這是往上,不是往下。”
童詩涵現在的臉色蒼白,臉上微微流露出一些汗珠,她使勁的抓著寒咧的胳膊,她經不住這麼久的折磨,立馬問道:“去樓上幹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電梯就到了,寒咧幫她慢慢地扶到目的地。
童詩涵就像被得到解救,深吸一口氣,心裡疑惑,這是哪兒?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風。
寒咧扶著她上了一個階梯,把她紗布給解開,童詩涵正準備欣喜的望他,發現自己正站在樓頂的邊緣整個人望下去就開始眩暈,雙腳發抖,這是在太高了。
童詩涵立馬嚇的,雙手拉緊寒咧:“你幹什麼?幹嘛把我帶到這裡?”
雙手抓緊寒咧的手,被他強行地鬆開。
童詩涵開始慌了,為什麼要我鬆開他?難道他不怕我摔下去嗎?
寒咧立馬開始大笑,露出那邪惡的面孔:“傻女人,你以為我會真的愛你嗎?”
童詩涵一臉疑惑,搖著頭笑了笑:“寒咧別玩了好不好,這裡很危險,你先讓我下去好嗎?”
這摔下去的不是我一條人命,最主要肚子裡還有一個,我要好好保護它。
童詩涵剛想踏出,卻被寒咧硬生生地推了下去,童詩涵智憑求生的最後力氣,雙手勾住欄杆,整個人就吊在了高樓中。
身下已是幾百米高樓,讓童詩涵的手抓緊欄杆。
望著寒咧:“為什麼?”她根本沒有想到他會推自己下去。
寒咧蹲下來:“你以為我會相信肚子裡的孩子會是我的?”
寒咧輕蔑地笑了笑:“我巴不得你早點死,我已經恨透你了。”
童詩涵拼命地搖頭:“不!那是你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不要!”
寒咧把童詩涵緊緊抓著那個欄杆的手拼命的鬆開
“啊—!”
此時童詩涵坐了起來不停的喘氣,眼珠充滿紅色血絲,突然臉上充滿淚珠,因為此時心很痛,那個夢很真實,他推下我的那一刻,我心已經死了。
旁邊的寒咧雙手落在童詩涵的雙肩上:“怎麼了,做噩夢了?”
此時望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人產生了懼怕。
這幾天,寒咧都放下事情,過來陪著她。
寒咧也看出了異樣又問道:“你怎麼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我要保護好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最近事情太多,自己的姑母聯手害她,不做噩夢才怪,他要好好地把她按在我的身邊。
童詩涵吞了口唾沫:“做惡夢了。”
她的眼神飄浮不定,不敢望著寒咧的眼睛,她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恐懼自己。
寒咧抓起童詩涵的手,她的手是冰冷的,此時她在顫抖,手汗都遍佈掌心,童詩涵立馬又鬆開他。
“你夢到了什麼?為什麼要遠離我?”
童詩涵抿了抿嘴,一副被逼的表情:“你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