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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慢慢日行較遠的丈夫,寒咧。
等寒咧開車到家時,管家已經開啟了寒家大宅的大門,女僕們站成兩排對車輛低首鞠躬,然後等著寒咧的車開進花園的空地上,再關門,換個方向,迎接寒咧跟童詩涵。
“起來啦?起來了?到家了,乖,聽話,困就回家裡睡,起床了?”寒咧輕輕地拍了拍童詩涵,並沒有叫醒她,又有些帶上力氣的晃著童詩涵,仍舊沒有叫醒。
寒咧看著緊閉著雙眼毫無要甦醒之意的童詩涵,突然有一種從心底裡冒出來的不安。
“童詩涵!童詩涵!你醒醒!醒醒!”寒咧的動作有些吃力,又不敢太過用力,可是童詩涵依舊沒有甦醒過來的意思。
寒咧直接伸手,穿過童詩涵的小腿,連帶著蓋在身上的毯子一起,一把將童詩涵抱了起來,連車門都不關,摟著童詩涵大跨步地往寒家大宅走。
“管家!快叫醫生來!”寒咧轉頭對管家說。
“是!”管家也感覺到事情不妙,慌忙聯絡起寒家的私人醫生來。
一瞬間,原本已經入夜開始寂靜的寒家,因為童詩涵的昏迷,燈火通明起來。
迷濛……
白霧……
夢境……
觸控不到的……
是什麼?
童詩涵緩緩地抬起步子,往前走,周圍是濛濛的白霧,阻擋著視線,什麼也看不見。
是夢嗎?這裡是哪裡?
好熟悉的地方?是哪裡呢?
頗有中國古代清朝建築風格的硃紅閣樓,流蘇鑲嵌的琉璃吊燈,五彩斑斕的光亮壁面,全歐式的傢俱套裝卻放在中國式的建築內,強烈的比對造成視覺上的衝擊,但是又在燈光下顯得那麼輝煌而明亮。
“這裡是……寒家大宅?”童詩涵伸出手,試圖撥開迷霧,但是怎麼都看不清迷霧裡的場景。
“啪嗒~啪嗒~啪嗒~”是皮球?
是……誰在拍皮球?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家?”清亮的男童音響起。
“我叫……我是跟我姨媽來的。”耳邊傳來了軟軟如如的女童的回答,拍皮球的聲音也順勢停下來了,很熟悉的聲音,但是……但是卻忘記了,這個女孩說,她會是誰?
“你會玩躲避球嗎?我們一起玩好不好。”男童再一次說話。
“我會啊,那我們來玩吧。”女童似乎直接把球砸向了男童,啪嗒一聲!
第一次見面,就可以這麼直接地跟對方扔起球來嗎?
童詩涵心裡暗想,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安,慢慢地,不安越來越強烈起來,心跳不斷加速。
噗通!噗通!
跳動的劇烈彷彿是要從胸腔出挑出來了。
“嘿!看球!”女童又是一陣砸球,毫不猶豫地甩了過去。
相比較女童的張揚與大膽,男童更顯得收斂與內向,但是抓住時機就是啪的一球,很有計謀,跟女孩的只是單純的扔球完全不同。
兩個孩子玩的開心,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童詩涵。
童詩涵其實也並沒有太過注意到兩個孩子,只是越來越不安的感覺讓她只能注視著視線中,雖然模糊不清但是會動的兩個景象。
“啊!!!”一聲尖叫似乎劃破了空氣,瞬間,安靜祥和而寧靜的氛圍被打破了。
吵雜聲,喧囂聲,爭吵聲,整個宅子裡開始充斥著各類的響動,空氣緊張得開始打鼓,童詩涵的不安逐漸擴大成了恐懼,還有一股壓抑。
這個是……這是……這個是自己隨姨母來到寒家大宅的時候。
那現在,就是姨母失手將李鬱琴推下樓梯的時候。
所以……所以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