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的說到:“寒咧,你還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朝三暮四的女人嘛?還是寒咧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寒咧冷冷的說到:“哼,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你為什麼要和他住一起,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嘛?”
童詩涵說到:“寒咧,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對你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嗎?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堂堂傅少的女人要住在別的男人家,幫他做飯打掃衛生?別人會怎麼想?”
說到這,寒咧更加生氣,他忍不住開啟了車門,到車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安撫一下自己的心。
看到寒咧出了去,童詩涵也趕緊很上,她一動才發現自己右手不小心骨折了,估計是剛剛寒咧把自己扔進車裡的時候弄傷的,童詩涵心裡一陣委屈,只是現在不是她委屈鬧脾氣的時候,她要馬上解釋清楚。
童詩涵拖著受傷的手艱難的出了車門,一旁背對著童詩涵的寒咧,完全沒有發現童詩涵受傷的事。
童詩涵用左手從後背抱著了寒咧,委屈的靠著寒咧的背說到:“寒咧,你冷靜一點,我可以解釋的。”
被童詩涵主動抱著的寒咧心情明顯有了好轉,可是還是嘴硬的說到:“好,我給你時間解釋。”
看到稍微冷靜下來的寒咧,童詩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到:“我住在他那裡也是迫不得已的,你還記得我之前一直找你借錢不?我……”
聽到童詩涵這麼說,寒咧似乎聽到出了童詩涵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冷靜下來,問道:“童詩涵,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我肯定會幫你的。”
聽到這,童詩涵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哽咽的說到:“我姨母染上了毒品,她不肯聽我說不肯戒掉,還一直找我要錢。我知道我不該給她錢讓她買毒品,可是她畢竟是我姨母啊!我不可能不管她。”
寒咧聽到這裡,他還是不滿意,他繼續冷漠的說到:“即使這樣,你也沒必要和江錦州走的那麼近吧?”
童詩涵委屈的說到:“寒咧,你覺得我還能去哪裡?面對這麼大的無底洞,只有江錦州一直在幫助我,他還把得獎的錢全部都給我了,還為我提供一個包吃包住的地方。”
寒咧聽到這,還是不爽,他繼續說到:“我呢?你就不會來找我嗎?你究竟把我當作什麼?有事情不是應該第一個找我尋求幫助嘛?”
童詩涵聽到寒咧這麼說,她沉默了一會。
接著說到:“你姑母都已經這麼討厭我了,如果我還告訴你我姨媽染上了毒品,這麼大的一個無底洞,讓你姑母知道了,她肯定更加容不下我。我也不想你為了我和你姑母鬧僵啊。”
寒咧想了想,覺得童詩涵說的也有點道理。
只是,大男子主義讓他心裡還是不舒服,他繼續不滿地說到:“那你總該告訴我一聲你在哪裡吧?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嗎?你知道你的電話打不通,我有多害怕你出事了嗎?而且你瞞著全世界住進了他家,你要我怎麼想?”
童詩涵無奈的說到:“你還是糾結於我一個女人住進了江錦州家裡吧。你究竟要我怎麼講,怎麼解釋你才肯聽我的話。”
寒咧不滿的說到:“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行程?我有沒有把我當你老公,還是說我們當初的協議你都忘了!”
想起自己當初厚著臉皮找寒咧,童詩涵的心都涼了。
她放開了寒咧,冷冷的說到:“寒咧,你認真對我說,如果我告訴了你我要住進我老闆的家裡,而且這個老闆還是單身男性,你還會同意我和他一起住嘛?”
童詩涵停了停,接著說到:“不,你不會的,你只會生氣,發脾氣,然後限制我的活動。確實,你會給錢我,你也不缺這點錢。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