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童詩涵激動地將他抱住,她能感覺到他全身都在冒汗,他渾身在打顫。
“別說了!咧,求求你,放過你自己吧,我相信媽媽一定不希望你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她也許是希望她的了結能夠洗脫他們長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所以,咧,我請你,別再想了好嗎?”
寒咧吸了吸鼻子,雙眼通紅地看著她,“小貓兒,我解脫了。”
他又哭又笑的樣子讓童詩涵捉摸不透,“咧,你告訴我,你很好好不好?我想確認你真的沒事了。”
“沒事。”有些話憋太久了真的很傷身傷神,現在說出來,真的是一種解脫。
童詩涵見他臉上釋然的樣子,鬆了口氣,“咧,以後有我,我會幫媽媽的那一份也一起帶給你,我會給你快樂,你想要溫暖、理解、善解人意,我統統都給你。”
“小貓兒。”寒咧深情地將她一把抱緊,“你就是媽媽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你和兩個寶貝,你們都是我寒咧最最幸福的因子,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恩!”
……
寒咧這次突如其來的發病,令童詩涵高度重視,所以等他心情一平復,童詩涵就不容抗拒地帶他去找沈醫生,儘管寒咧一再強調自己已經沒事了,可她還是我行我素,並且還放下狠話,如果今天不去給沈醫生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他起碼要一個月不能和她同床共枕。
這怎麼可以?事關自己的“性福”,他絕不能被放逐客廳。
於是下午,兩人就趕往醫院,兩點一分鐘,沈醫生剛踏進辦公室,屁股還沒溫熱,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到了。
童詩涵直接推門而入,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寒咧塞到沈醫生面前,並且有些大驚小怪地對沈醫生說,“沈醫生,麻煩你給我寒咧看看,他的病在今天上午又發作了。”
沈醫生一聽,臉色一沉,望著寒咧,寒咧丟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童詩涵已經知道了所有的情況。
不過沈醫生只是愣了一秒,隨後就恢復了平淡的神色,笑著問童詩涵,“童小姐,你們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件事要和你們說,而這件事是關於咧的。”
“哦?”童詩涵和寒咧同時對望一眼。
“哦,本來我打算忙完這段時間再通知你們過來的,但是現在你們都來了,不如就一起和你們說了吧。是這樣的,兩位請跟我來。”
沈醫生說完,在自己的辦公位置坐下,開啟了儀器,再將寒咧的ct照放在燈板上面,指著頭顱的位置和他們倆解釋,“據我長時間來的觀察和對比,咧的腦部情況一切正常,所以說這頭疼的感覺實則是心理壓力過大造成的,也就是說,咧,你只要放鬆自己的心態,這個病就會好了。”
寒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這……這怎麼可能?
童詩涵一時驚呆了,都忘了要怎麼尖叫了,“沒事了?沒事!沈醫生,你你你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童詩涵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抓著沈醫生的白大褂笑嘻嘻地看著他,“沈醫生,你剛剛說咧沒事了對嗎?”
沈醫生看她這麼搞笑的樣子,微微一笑,“呵,對的。你們就放心吧,寒咧的情況一直是我在負責,我觀察了這麼多年,到前個禮拜,我請教了一位心理學家,經過我們的一番交流之後,我百分百可以確定,這確實是咧的心理疾病,而非生理疾病,而且我將他每年做的ct檢查重新翻出來對比一看,發現並沒有任何的異樣,這就說明,這完全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
寒咧的臉也不再繃著了,反而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神色,“謝謝沈醫生。”
“呵呵,我就說了,早點和詩涵說,說不定你的病好得更快,你就是沒聽。”沈醫生難得開了回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