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那樣堅定認真,恭敬的請求,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就像是篤定了她不會拒絕似的。
&ldo;你,你胡說什麼呢!&rdo;玉黎清羞得臉都紅透了。
她都還沒嫁人呢。
這會兒怕的就是婚事還沒辦,肚子裡就先有了。他卻一點都不擔心,還說這種話。
&ldo;清清&rdo;青年語調綿長,撒嬌似的摟著她的後背往懷裡帶,玉黎清開始還有些生氣,被他又揉又親,漸漸磨沒了脾氣,順勢靠在了他懷裡。
聽著青年清朗溫柔的聲音,&ldo;若是有了便生下來,雖然我身無長物,但我決計不會讓娘子受委屈。&rdo;
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彷彿做了夫妻似的。連不確定的未來也好像走近了許多。
玉黎清心裡酸酸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胸膛,十指緊緊的扣住他後背的肌肉,落下深深的印記,嗚咽道:&ldo;你若是讓我受委屈,我就不要你了。&rdo;
聞言,江昭元低下頭來,輕吻她的臉頰,繾綣道:&ldo;我一輩子都疼你,護著你,清清別不要我。&rdo;
說著說著,臉向下埋進了錦被中,摟著少女的纖腰不鬆手。
被他纏得沒了脾氣,玉黎清忍不住笑出聲來,&ldo;好了,你快別鬧我了、腰疼呢。&rdo;
&ldo;我給你揉揉。&rdo;青年說著,從被子裡冒出頭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也極盡溫柔。
二人躺在床上,一會兒談天說地,笑得開心,一會兒什麼都不說,只是依偎在一起,聽聽對方的心跳聲,感受肌膚相觸時從微涼轉為溫熱的變化。
緊張而匆忙的時光仿在此刻緩慢流淌,寧靜安穩,呼吸悠長。
快到正午時分,玉黎清本想起床去收拾東西,卻被江昭元又拉了回去,好一頓取求。
好不容易揉的鬆寬些的腰,又痠痛起來。
照進屋中的陽光漸漸拉長,日頭轉到下午,府裡的飯都用了兩次,宿在聽雨閣的二人卻始終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只在中午傳了一回飯。
進去服侍的丫鬟也不敢抬頭亂看,把飯菜放下便匆匆離開,低頭間仍能瞧見散在地上的衣衫凌亂,向來端方的二公子,連髮帶都掛在了銅鏡上,可見昨夜扔的有多焦躁。
從丫鬟們的之字片語以及江昭元和玉黎清異常的作息中,江明遠已經大致猜到自己的弟弟做了什麼好事。
他沒有驚訝更沒有生氣。
江昭元做出這樣的事完全在意料之中,這臭小子本就不受管束,更何況他們二人有婚約,又是兩情相悅,久別重逢,哪怕是情難自持,暗結連理,他這個做兄長的也得理解。
江明遠叫了貼身的小廝和府裡的管家來,吩咐他們:&ldo;去準備聘禮吧,過些日子,我得去揚州一趟了。&rdo;
昭元和清兒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從床上起來時已經快到黃昏時分,玉黎清扶著床柱好一會兒才適應自己的腰身。
江昭元已經穿好了衣裳,在她身旁小心護著,關心道:&ldo;可有哪裡難受?&rdo;
聽他這樣問,玉黎清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知道第一回 總會不適,但昨夜他很小心也很溫柔,所以她沒覺得多……
可是他越往後越不知收斂,甚至還咬她幾口,好在咬的不深,否則她就要生氣了。
&ldo;我要回揚州了。&rdo;她站起身,江昭元便在一旁為她穿外裳。
聽到她的話,江昭元也覺得對,他早有打算,應和道:&ldo;燕王活不過幾日了,如今皇帝身體不好,懷王又在京城,恐怕京城要亂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