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說話,紀臨澈嗤笑聲,譏諷扯唇,
“怎麼,你在我身邊這麼久喜歡上她了?”
陳立不語,就紀臨澈現在這幅模樣,他說再多的話也沒用了。
陳立的沉默,落在紀臨澈眼裡就像是預設般。
怒氣上湧,紀臨澈舌尖頂住腮幫,“好,好得很,自己去人事部,跑我這兒來幹嘛!”
“少爺,這裡是江小姐這些年送你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陳立放下東西,什麼都沒拿離開了紀臨澈的辦公室。
氣血翻湧,紀臨澈沒忍住,踹了腳桌角。
灰布箱子隨著桌面顫動。
他淡掃了眼,起身,掀開蓋望了眼後沒什麼興趣的將東西扔在了桌下。
人都走了,還要留堆垃圾在這裡!
紀臨澈莫名暴躁,他又踹了腳那箱子,裡面滿滿當當,東西很多,重量也不小。
江祁安年年都送他禮物,卻都被他隨手丟給陳立存放,這麼多年下來,竟然積攢了這麼多。
紀臨澈嘖了聲,沒心思去看,回了座椅上去看自己安排的媒體報道的內容。
取代自己先前那條霸佔熱榜的是幾個受傷的字眼。
受傷?
受什麼傷?
點進詞條,一行行看下去,紀臨澈眉心越來越凝重。
尤其是在看見事故當場那人是用的硫酸潑向江祁安。
腐蝕性極強的東西,要是在人的面板上,那也是會灼傷毀容的。
後面的字眼紀臨澈沒看下去,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帶倒放在桌面的一沓檔案一起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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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檢查過後確定沒感染沒問題後,周時晏才答應帶著江祁安一起去警局。
人已經被送了進去喝茶,但在裡面還是一口咬死自己的丈夫就是因為祈安的醫療裝置故障出的事。
可那場事故記錄的完全不是這樣,甚至是在一個月前出的事。
這位婦人來來回回上了幾次法庭稱是醫療事故,要求醫院賠錢無果。
因為他丈夫在送上病床時就已經晚了,是突發腦出血,說簡單點就是猝死。
法院開出了證明,那位婦人還是不願相信,才三十多歲的丈夫就這麼離她而去。
再加上,他們家庭情況本就不樂觀,家裡贍養四個老人的重任在丈夫去世後就要落在她的肩上,雪上加霜的是,她還有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
這幾天被逼的,女人的精神早已恍惚。
警察問了她是從哪知道的訊息,她只說自己是無意間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趁著人多混上車一起進了郊區。
見江祁安出現,她就跟受刺激了似的,瘋狂指著她想往江祁安身上撲的架勢,
“就是你,賠錢,是你家的東西害死了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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